好在許華家夠大,我和展凱兩人一間房,張雅一人獨占一間房。從城裏到白燭村我們一路奔波,三人都是很累,自然沒有睡不著的道理,一覺醒來,已是天亮了。
我早早的就起來打拳,這已經是每天的必修功課,一套拳打下來隻感覺神清氣爽,活力十足。
吃過了早飯,我們三個便問清了方向便到了村長家。白燭村的村長叫萬玉才,是個六十來歲的老頭,都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但是這在萬玉才身上卻沒有絲毫體現,他一副麵黃肌瘦,大病初愈的樣子。
看得出來他很在乎村民們的安危,知道了我們的身份後,趕緊把我們迎了進屋,還不待我們問便把他所知道的一切事情都說了出來。
隻不過他所說的和許華說的也差不多,看來萬玉才也什麼都不知道了,在我們的請求下,萬村長和我們一一拜訪了那些失蹤人口的家。
失蹤的人裏有一個是女人其他都為男性,在我們看來,都是老實本分的莊稼人,在我們看來,如果是蓄意謀害,那凶手要麼是個團夥,要麼就是個力大無窮的壯漢,否則怎麼能無聲無息的收拾了這麼多人。
當然,要是其他東西就另當別論了,村裏人都說是山鬼所為,換做其他警察可能會不信,但是在我們看來這也不是沒可能,連鬼都親眼見過,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我們去調查的時候又走過了村中的那口大井,想起昨晚上的遭遇,我不由得好奇地問道:“萬村長,為什麼你們村子中間有這麼大一口井呢?”
萬玉才似乎早就料到我有此一問:“嗬嗬,之前來我們村調查的警察沒有一個不好奇的,我也知道你們會有此一問。”
我尷尬的笑了笑,萬玉才接著說道:“這口井是我們白燭村的先祖們打下的,已經有四百多年了,算是我們村的一個象征。不過,祖先留下規矩,任何人不得在井中打水。”
說到這裏,展凱突然插話道:“既然不能打水,那打這口井來做什麼?”這也正是我想問的。
萬玉才笑了笑:“這是祖先留下的規矩,口口相傳了數百年,至於為什麼,早已不能考證了,也許是我們村子先祖們的習俗吧,現在也成了我們的習俗,這口井更是村民們心中的聖地,不容侵犯。”
說到這裏,萬玉才的聲音不知不覺的變得嚴厲起來,真是一個狂熱的民俗主義者。
我想了想,還是把昨晚上的事情說給了他聽向他賠罪,誰知他隻是笑了笑:“你們是市裏麵派下來的,不知道我們村的風俗這是自然的,所謂不知者無罪嘛,自然不能怪你們。”
至於我說的那個老太婆,隻見萬玉才皺了皺眉頭,說道:
“其實說起來我們村第一個失蹤的人就是那老婆子的兒子,她老伴兒死得早,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和她相依為命。
她兒子失蹤之後她就變得瘋瘋癲癲的了,這老婆子也怪可憐的,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望王警官多擔待擔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