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事情顯然沒解決,但是看這樣子一點頭緒都沒有,一時半會兒也解決不了了,張雅收拾了東西之後,我們才和她一道回了家。
張雅的爺爺住在郊區別墅,這裏景色優美,環境靜謐,空氣又清新,看得出來張老爺子倒是個挺會享受的人。
別墅不大,但一個人住起來綽綽有餘了。我們三個裏隻有我一個人沒來過,展凱也算是這裏的常客了,誰叫人家是張老爺子的徒弟呢。
不過展凱倒是一點沒客氣,進了客廳,直接拿著個水果就開始啃起來,一點沒把自己當外人,一邊吃著還一邊說道:“宇子....你....你可..別客氣,吃....”
看他這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他家呢。張老爺子不在下麵,張雅說應該在書房,她跑去叫了。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大廳裏的家居擺設都很少,倒是牆上不少的掛象,正堂掛的是道家三清,左邊是一副巨大的猛虎下山圖,右邊則是差不多大的蛟龍出海圖,我看著這兩幅圖,感覺畫上的猛虎和蛟龍都像是真的一樣,隨時都有可能衝出來似得。
突然,我感覺腦海中一陣震動,原來是那妖狐虞鈴發出來的,我趕忙問道:“怎麼了,有什麼發現不成?”
先前出了別墅因為一直和別人在一起,為了不讓人察覺我一直沒和她聯係,現在突然察覺到她的一樣,我不敢怠慢。
“我....我覺得....畫上的兩隻東西好像是真的。”她怯怯的說道。
“什麼?真的?不會吧,你看錯了吧,這隻是兩幅畫而已。”我安慰的說道,肯定是這兩幅畫太過逼真,所以嚇著她了。
“不是,你看他們的眼睛,就好像是活的一樣。”她又說道。
我這才注意到兩幅畫的眼睛,果然如妖狐所說,眼波流轉,神采飛揚。
正要細看,卻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傳來:“嗬嗬,莫非你小子看出了這兩幅畫的門道?”
這聲音滄桑卻不顯老邁,而且還有些熟悉。我聽著聲音連忙轉過身去,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是張老爺子發出的,而此刻他正站在張雅麵前,笑吟吟地看著我。
“見過張老。”我連忙抱拳躬身道。
“嗬嗬,這些俗套的禮節就免了,你說說,你覺得這;兩幅畫怎麼樣?”他似乎很感興趣我對這兩幅畫的看法,甚至都沒鳥展凱一眼便直接問我。
其實說實話,我對畫一竅不通,要真讓我評價我隻能說“畫得好!”
但是張老爺子顯然不是好糊弄之輩,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既然啥都不知道,那就瞎咧咧吧。
這樣想著,我心中輕鬆了不少,便開口說道:“這兩幅畫,晚輩覺得神韻超凡,或許並不能說之為畫,倒有些像是一個籠子裏麵關押的真正的猛虎蛟龍一樣,他們的眼睛,眼波流轉,神采奕奕,根本不似凡物,初一看,我還以為這是兩頭被拘禁而來的猛獸呢。”
我結合剛才妖狐所說的話信口胡謅,反正隻有一個意思,那就是這兩幅畫畫的跟真的一樣。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話了,誰知道我說完之後,張雅翻了翻白眼,顯然也聽出了我胡謅的事實,而展凱更是哈哈大笑:“宇子,你怎麼說話這麼沒譜呢,這不就兩張畫像嗎,說的跟真的似得。”
看著兩人的眼神,我知道我這樣敷衍胡說,肯定給張老爺子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唉,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
正這樣想著,張老爺子卻突然鼓掌大笑起來:“說得好!說得好啊!”
看他這副態度,全然沒有慍怒,我和張雅展凱三個都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這老頭子肚子裏賣的什麼藥。
張雅問道:“爺爺,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剛才隻是胡亂說的,你別計較了。”張雅以為他爺爺對我不爽了,趕緊為我辯解道。
誰知道張老爺子卻反駁道:“誰說他是胡說的,他說的很對。”
說到這裏,他把目光投向我身上,也不管張雅,問道:“小子,你聽說過拘魂術麼?”
我搖了搖頭,這什麼拘魂術我從來沒聽說過,他突然問我幹什麼?難不成與這兩幅畫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