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狐狸僵持不下,誰也奈何不了誰,又聽到虞鈴在腦海中大喊:“救我父親,救我父親。”
便趕緊叫住展凱:“別去管他,將那狐狸給綁起來。”
“什麼玩意兒?”展凱聽了我的話還以為聽錯了,不過看到我認真的神色,也不去管那二哥了,就要走上前去將狐狸給製服。
那二哥見狀,心知大勢已去,趕忙收回了式神,退後一步,不知從包裏拿出了什麼東西,對著我一丟,嘴中說道:“今日之仇我孟家記下了,他日茅山大會之際必當討還!”
話剛說完一陣火光閃現,我們都不由閉上了眼睛,等到再睜開眼時,哪裏還有人影,孟家兩人都已經跑了,隻剩下我們三個還有那黃一女子。
我們麵麵相覷,展凱啐了一口唾沫:“媽的,到手的鴨子都被飛走了。”
賀一鳴也無奈搖搖頭,我見那黃一女子躺在地上,便讓展凱將她抱上沙發,同時腦海中已經跟虞鈴交涉。
孟家人跑了,要說心中最氣憤不過的便是虞鈴了,她曾經一直以為自己的家人都死了,沒想到在這裏還碰到了她父親,而且還被孟家的人煉製成了式神,她一心想救自己父親,奈何卻沒攔住孟家人,此刻心中焦躁無比,忍不住竟然哭了起來。
看到虞鈴流下眼淚,我慌了,一時不知道怎麼辦,趕緊安慰道:“別哭了,你知道你父親還活著應該高興才對,說不定你的母親和兄弟姐妹們都還活著也說不定,雖然他現在被煉製成了式神,但也不是沒有挽救的機會,你應該朝著好的方向想。
今天雖然讓孟家的人的跑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絕對是來參加茅山大會的,山不轉水轉,到了茅山大會那天肯定會再次遇到他們,到時候我再上前逼問,讓他們交出你父親,說不定還能找回你家族的其他人,你先別哭了。”
我說著將意念化成一隻手撫著虞鈴的背,聽了我的話,她這才止住哭聲,說道:“你一定要幫我救我父親,求求你。”
“嗯,我一定會的。”我鄭重的說道。
不說什麼,虞鈴和我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要論感情還是有的,更何況她還將自己辛辛苦苦修煉得來的豎眼給了我,這番莫大恩情,不敢忘掉,無論衝著那一點,我都應該幫他救父親,隻是想到自己身份一被公諸,馬上就會成為眾矢之的,被推到風口浪尖上,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索性就在茅山大會上鬧一場吧,大不了被逐出茅山界。
這樣想著我心中已經有了算計,同展凱和賀一鳴商議了一下,這時黃衣女子還未醒,等她醒來說不定還要多一番是非,不如就此離去,但又怕孟家人去而複返。
商量了一會兒,我心生一計,拿出了女子的手機,報了警,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和時間地點都說得詳細,然後我們便走出了門,徑直下到底樓,此時那看門的保安已經恢複了正常,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我們趁他沒注意走了出去,在外麵呆了一會兒,等到聽到了警鈴聲響起這才走回賓館。
這時四女都已經回來了,各自買了一大包東西,也沒問我們到哪裏去,收拾了一番便去睡了。
我本來想找楊雪問問她和張雅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誰知道剛走到她房門口卻看到她拿著枕頭到張雅房間去了,我頓時驚愕了一番,跟了過去。
“哎....”正要叫她,卻聽到砰地一聲,房門關了。
我撇了撇嘴,沒奈何,隻得自己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