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魂聽得一頭霧水,看了看淩浩,又看了看身旁的兩位男女,問淩浩道:“難道淩浩兄弟和他們認識?”
“何止是認識!原本還想放過他們一條生路,卻依然苦苦相逼,既然如此,今日也別怪小子手段殘忍了!青絲葉這兩個雜碎,小子收了便是了!”
淩浩說完,怒眼瞪著兩人,握著拳頭,泛起絲絲殺意。
白衣男子連忙上前一步,對著鬼魂畢恭畢敬的說道:“鬼魂前輩,可不要聽他一派胡言!是他殺了我門派中人,卻一直抵賴,如今逃到天陽,便是想要躲過一劫!而且在下也沒有欺騙於鬼魂前輩,他的確有五顆刺虎內丹在身!隻要鬼魂前輩殺了他,刺虎內丹全歸你,隻要他死了,我們也算替門派報了一仇!”
“一派胡言,信口開河,也不怕閃了舌頭!今日,你們兩位定然是無法活著離開這了!”
淩浩聽著這位白衣男子一番鬼話,內心實在是氣憤!他雖然並不懼怕鬼靈門之人,也不打算讓他們主持公道 ,隻是這莫須有的罪名扣在頭上實乃難受。
這時白衣女子也是開口說話了,她對著鬼魂說道:“鬼魂前輩,是真是假,殺了他便知道了!而且昨日在天地行之時,水落天出手幫了他一把,而鬼靈門與水落天也是敵對門派,若是放任他成長起來,有朝一日,隻要水落天一聲話語,鬼靈門恐怕將會在神州大地除名了,畢竟他現在可是欠著水落天一個人情!這其中利弊,恐怕不用小女子多說,鬼魂前輩也是心知肚明吧。”
“放肆!需要你教老夫如何行事麼?若是老夫高興,殺了你們,再滅了青絲葉也不是不可能!”
鬼魂對著身邊白衣女子爆喝一聲,之後卻又滿含著複雜的神情看了淩浩一眼,似乎心中盤算著什麼。
白衣男子知道情況不妙,自己兩人已經被孤立,前後都是死路一條,既然如此,白衣男子心中橫生一計,既然橫豎都是死,何不拉一個墊背的呢?所以白衣男子一反常態,拉著鬼魂的手臂,大聲咆哮道:“鬼魂,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隻要你殺了他,五顆刺虎內丹歸你,屍體歸我!你不是信誓旦旦的揚言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麼,怎麼現在卻出爾反爾了呢?”
白衣女子見師兄如此說道,也知道其用意,連忙附和道:“鬼魂,你可不能過河拆橋,讓我們當了替死鬼!而且你也說過了,殺了他便奪取欲仙山,在天陽也成就一番霸業,讓我師兄妹歸於鬼靈門門下!你可不能如此無義,在關鍵時刻卻把我們給賣了!”
“混賬!一派胡言,老夫何時對你們說過如此話語!留你們在世上,簡直上天瞎了眼睛!今天我為老天除害,要了你們性命!”
鬼魂說完,體內武氣心隨意動,其指豎起,一竄淡藍色的火苗在其指尖跳躍,對著身旁兩人連點,瞬而淡藍色的火光在他們的身上蔓延,燃燒升騰而起。
痛苦的叫喊聲如殺豬般的嚎叫,聞聽之人看著兩個燃燒的身體在不斷的撲騰 ,最終倒地一動不動,化為一堆黑色灰燼。
淩浩不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臉不可思議。因為他曾經聽研苒說過,人的體內不是可能擁有獸火的,或是身體內不可能有火焰的!可是眼前名叫鬼魂之人,卻在指尖燃起了一絲淡藍色的火焰,還有如此恐怕的毀滅之力,兩個活生生的人在片刻之間便化為了一地的灰燼!
“淩浩兄弟,讓你受驚了!方才也是老夫一時衝動,不過他們所說之話,全是一派胡言!既然淩浩兄弟也想要取其性命,老夫就代勞了。”
淩浩強壓住內心的波瀾,麵色一落,冷聲道:“那小子是否還要對鬼魂前輩說一聲感謝了?今日一事,不管鬼魂前輩是否聽信於他們,終究是來此埋伏了。所以若是鬼魂前輩依然相信,大可不必顧忌,出手便是!”
“淩浩兄弟說笑了,來此目的並不是想要淩浩兄弟的性命,既然淩浩兄弟不願把刺虎內丹轉讓他人,那淩浩兄弟請便吧。”
鬼魂等人身子往旁邊一站,讓出了一條路來。
而淩浩對於鬼魂的前後矛盾的話語,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口口聲聲說他們一派胡言,卻要我給與你刺虎內丹,你不覺得可笑麼?”
淩浩說完,也不理會鬼魂有些尷尬的笑臉,對著身後飛馬幫之人說道:“上車,繼續趕路!”
眾人上了馬車,再一次揚長而去,而鬼魂等人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腸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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