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的受害者擁有都是人民。戰爭是政治衍生出來的另一種形式,也是最後的手段。戰爭是一個國家最後的底線,也是一個國家最有效的暴力手段。不要輕易使用它,它的作用隻適用於威懾!
——紅袍兄弟議會會長吉薩德·莫坎亞德
悠揚的風擦過天際中潔白的雲朵,就像一位家長不願意自己的孩子看到過多的血腥畫麵一樣。沙漠中不知誰家的孩子死在了戰場上,又不知道誰家的丈夫又看不到美麗的妻子和可愛的孩子。
殘垣斷壁,血染沙場原本美麗的黃沙也被鮮血穿上了一件美麗的紅色外套。看那被暴力打開的吊橋和城門,紅色的液體四處飛濺在這座還算古老的城市上。街頭上痛失親人的老人、妻子、孩子,或哭、或抱、或抬著自己的親人的屍首,表達著自己內心深處的痛苦,入土為安也隻能代表對於自己親人們最深切的懷念。
“深淵鋼鐵號”中一位美麗的老婦人在倆位年輕的女子幫助下,緩緩的走出那個恐怖的機械戰車,看著身體兩側多如蒼蠅的屍體,不止是軍人還有大量的平民。諾曼高大的身軀屹立在他們的麵前,一位骨瘦如柴的老者雙眼合十,隻有他疲憊的臉上還掛著溫暖的微笑。
他的身旁倒在地下的就是那位嗜血如命的四號,粗大的四肢散落在他身體的不遠處。溫迪驚愕的看著諾曼這位真主阿拉使者的胸前,血肉模糊胸腔整個被用蠻力殘忍的撕扯開,心髒、肺葉早已不知道散亂在何處。
“會長大人,我們贏了麼?”溫迪失神的用神聖帝國語小聲的問道。
“如果這還能算是贏得話,我寧願輸……”葉·幸念·莫坎亞德底下了自己高傲的頭,傷心的看著自己這些自私的社會精英們所幹的事情。
紅袍兄弟議會大廳殘缺的祝福陽台上,看著鮮血染紅軍服的吉薩德·莫坎亞德會長的屍體,阿裏身上被血液染紅的騎士鎧甲,地上喘著粗氣的莫提以及還在樓下巡視漏網之魚的白天和黑天臉上的表情都不是那麼的輕鬆。
街道上的黑暗角落裏,一位老者右臂閃著金屬顏色,紅色的眼睛也從戰鬥時凶狠的目光慢慢變成了和藹可親的樣子。
“嗨!看來這次要爛賬了。”說完這個神秘的老者看著腰間上閃著藍光的玻璃瓶子消失不見了。
當時間往前推兩個小時,科拉迪拜港主街道“深淵鋼鐵號”……
“裝彈完畢!葉·幸念會長!”溫迪用尖銳的孩子音大聲喊道。
“幹得不錯,我倒想看看那個老家夥怎麼還能給我安心的在那個烏龜殼裏麵呆著!”葉·幸念剛剛說完這句話,就從魔法顯示器上麵看到城門口方向,天空中升起了紅色的煙霧彈。
“該死的沒想到那幫子一根筋的白鷹士兵這麼快就突破幻術了!”葉·幸念用力的拍向魔法顯示器,巨大的響聲也讓本身心裏素質低的溫迪嚇了一大跳死死地愣在了哪裏。
隻聽見機器的轟鳴聲,齒輪與齒輪之間精密咬合的聲音一下子壓過了還在大街兩側民眾們驚慌的吵鬧聲,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就這樣在他們的小心翼翼中,大搖大擺的靠的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