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雷走到門邊的時候，楊小羽緩緩說道：“不過，你隻是贏了我而已，你算計了那麼久，害死了那麼多人，到最後，還是沒有得到你想要的。這一點，你永遠贏不了他。”
提到那個人，楊小羽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深深的崇敬，而白雷臉上則是透著一些黑氣，眼中還帶著一些令人難以察覺的殺意。
這件事一直都是白雷心中的底線，沒有人能夠在他麵前提到這件事，當然，楊小羽屬於異類，不在那些“人”之列。
白雷離開之後，茶壺上殘留的餘溫也漸漸消退了。楊小羽站在三幅遺像旁邊，將櫃上的檀香全部點上，房間內頓時有種煙霧繚繞的意境。
他將麵前的煙霧撩開，對著照片說道：“以後可能沒有機會燒什麼東西給你們了，現在多燒點，你們三個，省著點用啊。”
他走進自己的臥室，打開衣櫃最下麵的那把鎖，這一層衣櫃中沒有放多少衣服，顯得比較空闊，中間整齊地擺放著一套黑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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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這麼快就升為‘水蒼五魂’了，很不錯哦。”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拍著楊小羽的肩膀，微笑說道。他的風衣衣領的位置上繡了一朵紫色的曼陀羅花紋，在他肩上的位置，同樣有一朵紫色的曼陀羅花。
“我們都送了小羽禮物了，你呢，打算送什麼？”藍寡婦走過來說道，眼中帶著對楊小羽讚賞的味道。
“禮物啊，這個，那個，她好像沒有提醒過我啊。”男人嘀咕說道。
藍寡婦嘲弄地說道：“你在那裏嘀咕什麼，不會是還沒有準備禮物吧。”她的話，讓男人臉上現出一絲尷尬。
他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風衣，脫下來遞給楊小羽，說道：“這件風衣我穿了五年了，就送給你吧。”
“謝謝大哥！”楊小羽激動地說道。
藍寡婦忍住捂住臉的衝動，感歎說道：“你也太寒磣了吧，自己都已經穿了五年了，還好意思送出手。等等，你不會是想讓佳音幫你做一件新的吧。”
“開什麼玩笑，這件風衣可是我最喜歡的，肩上的那朵曼陀羅話都是我自己繡上去的。要不是看在小羽是我最得意的小弟份上，我才舍不得送出去呢。”
“謝謝大哥，但是，這個是軒轅七殺的戰袍，我穿不太合適吧。”楊小羽臉上還帶著一點天真。
“沒事。”藍寡婦安慰說道，“藍姐相信你會有機會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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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羽將風衣穿在身上，雖然不是完全合身，但還是很適合的。他轉身的時候，看見白琳已經站在臥室的門邊了。
“這件風衣??????”白琳驚訝說道，“我爸找過你了？羽叔。”
她知道這件風衣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給羽叔的。在她的記憶中，羽叔沒有穿過這件衣服，為什麼這一次要穿這件衣服？
白琳以前聽說過有個女人將自己的戰袍當做婚紗，一生隻穿一次，最後，那個女人穿著婚紗，死在自己心愛的人懷裏。羽叔這次，也是做好了死的覺悟嗎？
“你知道他找我幹什麼？”楊小羽走出臥室，輕聲問道。
“他對我說過。”白琳看著羽叔的背影，說道，“羽叔，你可以拒絕他的。”
楊小羽搖搖頭，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他將茶壺中的茶葉倒進垃圾桶，問道：“要喝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