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傑沒有理會兩人的眼裏的異樣神色。將針刺入,隻是第一步而已,接下來的,才是真正的救治過程,他的眼睛,隻是認真的全神慣注的,望著張伯濤的胸前那些針的位置,開始認真的施起了針來。
“好了!”
伴著最後一根針,從張伯濤的胸前拔出,葉少傑一口濁氣從嘴裏吐出,臉上重新露出了一絲微笑,望著張伯濤道,“張大哥,再施兩次針,基本上應該能夠沉屙盡去了。”
“好!”
張伯濤哈哈一笑,眼裏露出了一絲激動的淚花,使勁的按著葉少傑的肩膀,“我們已經是兄弟了,多餘的廢話,我張伯濤就不多了,總之一句話,我張伯濤能夠和葉兄弟認識,結為兄弟,是我張某人的福氣!”
在葉少傑的針撥出的一刻,他便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的感覺,他本身是練武之人,對於自己的身體的敏感度,是遠比常人要強的,所以,他非常清楚的知道,這一種感覺,是什麼。
“恭喜你,老張,這次總算是解脫了!”
陳光地再一次的向張伯濤祝賀道。
“嗬嗬。”
葉少傑看著張伯濤的臉上,激動的神色,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能夠幫到自己的朋友,親人解除痛苦,他也感覺到了一種由衷的喜悅。
同時他的心中,也更加堅定了,平時沒事,便多花時間去鑽研那些醫籍,多學一些醫術的決心。
雖然,張伯濤和陳光地兩人都一再熱情的挽留,但是因為明還要上課,葉少傑終究還是並沒有留在陳光地家,在給張伯濤治完病之後,又喝了一會酒,聊了一會之後,便選擇了告辭離去。
中間的時候,張伯濤和陳光地兩人都非常好奇葉少傑的針法和醫術是從哪裏學來的,葉少傑也隻能告訴他們是師傅教的,事實上,也確實算是這樣,那本針法,確實是重真給他留下的,這樣一來,兩人對於葉少傑的師傅,這位終南高人的敬仰之心,不由得又增加了許多。
知道挽留不了葉少傑,張伯濤兩人又親自的把葉少傑送到樓下,目送葉少傑離去之後,這才回身回房,兩人對於多了葉少傑這個兄弟,都是一陣的激動。
從陳光地的區的出來,迎麵的風吹來,葉少傑不由得感覺有一種醉意熏熏的感覺,之前的時候,他因為敬重兩位大哥,加上心中高興,他一直都沒有運功去煉化酒精的,完全是憑著自己的身體,和一般人一樣的喝酒的,剛才高興還沒覺得什麼,現在立時便感覺到了酒意。
要知道,陳光地和張伯濤兩人都是酒中豪傑,加上剛才因為感激,對於葉少傑的敬酒,是一杯接一杯的,葉少傑雖然因為和重真師傅一起,喝過不少酒,酒量要遠比一般的同齡人要強得多,但是同時和張伯濤陳光地這樣的酒中豪傑相拚下來,也是承受不了。
感覺酒意上湧,頭腦暈眩了一下之後,葉少傑連忙停下車子,默默的運起混沌訣,在體內轉行了一圈,將體內的酒精,消去了一些,直到感覺頭腦重新恢複了一些清明,這才準備重新起步,騎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