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湯秋氏提起,安然倒是忘了張婷婷這朵白蓮花的事情。
安然不耐煩的看著湯秋氏,不知這個女人腦子是什麼樣一個結構,明明她已經表明自己不會記恨她,並要求她離她遠一些,她好像聽不懂人話一樣的。
“湯子浩呢?”安然轉頭問菊花。
“他去取罐子了。”菊花說道。
“哦,看來,我們家得安排些護院才行,什麼人都能進來,實在是讓人討厭得很。”安然直接無視湯秋氏,走去廚房吃飯。
“安然,我幫你做事吧,我這人做事很利索,有一把子力氣,什麼 都能做。”湯秋氏既然跟著安然要進到廚房來。
“你給我滾。”忍無可忍,安然不想與她多說,一個回旋腳踢了過去,湯秋氏肥胖的身體便像個球一樣往院子裏飛去。
北辰尹昊走下來,正好看到像球一樣飛出去的湯秋氏,手一揮,湯秋氏就飛出了院子,倒在院外的小路上。摔在地上,半天叫不出一聲來。
安然看著飛出去的湯秋氏,怒氣難平。
“氣死我了,都什麼人啊,臉皮特別厚,真不知那樣的女人如何生出湯子浩這樣的男兒來。”安然氣得肚子飽了,不滿的抱怨道。
“別生氣,為這種人生氣不值當。”北辰君昊安慰道。
“我覺得,子浩大哥根本不是那女人生的。”菊花也很氣憤的說道。
“別亂說。”安然提醒道。
“我沒有亂說,你們看,他們兩人的長相,從眼到嘴,五官,臉型,沒一處相同的。”菊花分析道。
“湯子浩長得像他爹。”安然腦子中浮現出湯家信的樣子,他們兩個好像也不像,菊花這麼一說,倒是覺得還真是,跟湯秋氏不像,跟湯家信不像,跟湯家的幾個孩子也不像。可是湯家那幾個孩子,長得倒是很像的,站一起,一看便是親兄弟姐妹。隻是,也有可能是基因變異呢?
“小姐,湯子浩更不像他爹,與湯家的幾個同輩也不像。那天,我看到湯大哥與他的幾個兄弟站在一起,我就有這種感覺。”菊花說道。這話憋在她心裏好些天了,今天終於不吐不快。
安然看向菊花,奇怪她怎麼會對湯子浩的事情那麼感興趣,不會是對湯子浩感興趣了吧?
“你這樣一說,我倒是也覺得湯子浩與湯家人很不一樣了。”安然深表認同。“隻是,我從來沒有聽他人說湯子浩不是湯家人的事情。”
“幹脆將湯子浩從出生到現在的事情查一查,這湯家人,一個個的都不是省油的燈,對湯子浩,也隻是表麵上的親近,湯子浩對他的家人,卻是真心實意。我擔心,湯家人會成為湯子浩的掣肘,將來會做傷害你的事情。”北辰君昊不得不防範於未然。這種人,心裏打的什麼心思,他大概也猜得出個一二,有他在,沒人傷害得了安然,但是,他不能允許有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
“湯子浩不是那種愚孝的人。”安然說道。
“我沒有說他是,隻是,如果我們幫他將那一點點愚孝的可能都解決掉,不是更好?”
“主子,幹脆查查這件事。”尹竹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