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彪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驚愕萬狀的臉上滿是恐懼與不安。
雲動慢慢地從吳明勇的身後轉了出來,輕蔑中帶著安然的看著自己萬裏追蹤的獵物。
方向彪怒視著吳明勇,又看了看雲動,然後頹然地癱坐在沙發上,他知道自己完了,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他知道這個人這樣鍥而不舍地從滬海一直追到了溫華,一定有一個很必要的而充盈的理由,並且這麼長時間與行程的追逐中,雲動淩厲威猛的手段早已讓方向彪畏其入虎,看到他的影子就望風而逃,絲毫不敢存在試圖挑戰一下的念頭。
而今天他終於還是站到了自己的麵前,他感到自己已經無路可逃了。
“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對我窮追不舍?”方向彪無力甚至可以說是在呻吟的問道。
“問得好,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雲動很自然地走到他的麵前,但眼神裏卻透著一種憎惡的表情。
轉過臉去,雲動看了方燦一眼,方燦一點頭,快如閃電地一掌看向吳明勇的勁動脈上,這使他的大腦短時間缺血而暈厥,吳明勇感到方燦的掌風的時候他很高興,因為他知道他的命保住了,於是很幸福地暈了過去。
雲動拿起一張椅子,放到方向彪的麵前,自己坐到了他的對麵,淡淡一笑,帶著些諷刺的語氣說道:“你還真滑溜,費了好大的力氣,跑了那麼多路,到今天才抓到你,還真不容易。”
方向彪苦笑了一聲:“沒什麼區別,早死晚死都一個樣,隻是想在死之前,讓我死個明白。”
“嗯,我隻問你一個問題,鄭曉筱在哪裏?”雲動問出了這個壓在他心頭快一年了的問題。
“鄭——筱曉!你...你是為了她?”方向彪驚愕地目瞪口呆,嘴都合不攏,一臉的不可置信的模樣。
“她在哪裏?”雲動重複了一遍,但語氣中帶著些許不耐煩。
“她在滬海,一直到在。”
“具體點。”雲動的語氣保持著一種克製,強壓著心頭的怒火。
“嘿嘿,我憑什麼告訴你,你別做夢了,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可以告訴你的,就是我是怎麼把她壓在身下,刺穿她,蹂躪她,看著她慘叫,聽著她悲鳴,然後就把她交給我的弟兄們,她那個騷貨,功夫很好的,能滿足所有的人,然後又會下賤地爬到我麵前,跪著求我給她些白麵....”
“滾”,雲動聽不下去了,一腳踢在方向彪的臉上,“嘣”的一聲,登時方向彪的鼻子口中都竄出血來,他劇烈地咳嗽著,又吐了一口血,,血痰中帶著好幾顆牙齒,他看著雲動肌肉扭曲的麵孔,猙獰狂妄地肆無忌憚大笑著,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有那麼好笑麼?”雲動冷冷地看著他說道。
“當然好笑,你費盡心計,千方百計想抓住我,說明你很在意她,可現在你抓住了我,卻還是得不到你想要的,那麼你的算盤就全落空了,看到你那種無奈地表情,我當然感到好笑,當然覺得開心,嗬嗬嗬,你很失望吧。我告訴你,你不要妄想了,不管你使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