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雲動出了臥室,坐在沙發上休息,其他幾個女人幫曉筱蓋好被子,也退出了臥室,靜靜地看著疲憊不堪的雲動,眼中都流露出憐惜的眼神。
過了好一會,雲動蒼白的臉色才恢複了一點血色,看著幾個女人都麵帶緊張,他輕聲一笑:“沒事的,休息一會就好了。”
可伊莎波娃卻站起身來說道:“雲,不是這樣的,你這樣不顧惜自己,那下個月的扶桑之行,我就會對你進行攔阻,那樣實在是太危險了。”
雲動故作輕鬆地一笑:“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再說現在已經開始給她治療了,就不能停止,要一次性把她身上的毒癮給清除掉。”
“可,可下個月與鬆井的一戰,那可是生死之戰,你這段時間不養好身體,養精蓄銳,到時候怎麼可能贏得了他。”伊莎波娃越說神情越激動,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王丹妮麵色凝重地看著雲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下個月要去哪?”
伊娃用她拙劣的華語開始講訴事情的經過,說下個月的清明日,鬆井賢二要和他在伊賀穀一決生死,而現在雲動為了給鄭曉筱驅毒,如此不遺餘力的耗費精力,到時實力大打折扣,就可能不是鬆井的對手,這還是要在公平的較量環境下,如果對方設下十麵埋伏,以逸待勞,等著雲動自投羅網,那就更無勝算了。
王丹妮等一聽,嚇得花容失色,她們紛紛責怪雲動,不該行此冒險之事。
雲動聽罷,長歎一聲,麵色黯然:“我離開部隊來到滬海,就是受了陣亡的兄弟所托,來找曉筱的,看到她的遭遇如此淒慘,我這心裏就不是個滋味,我想多給她做點事,想把她從她的噩夢中喚醒,領著她重新走上嶄新的人生之路。而下個月我就要去扶桑,這次扶桑之行,生死難料,所以我想在這之前把這些事做好,免得自己心中留有遺憾,希望你們能理解我的心情。”
一番話,說的大家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應答,但都能體會他對鄭曉筱悲慘遭遇的同情與急於想彌補她急切的心情。
王丹妮也是歎了口氣問道:“像曉筱這樣的狀況,還需要治療幾次?”
雲動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可每治療一次都能緩和她的症狀,減輕她的痛苦,強健她的體質,但這種治療治標不治本,因為毒癮的主要根源還是人的思想意識被毒品綁架,這種心理依賴還是要靠她自己去克服,兩下結合才能最後戒除毒癮。”
王丹妮思索再三,最後說道:“那麼這樣吧,在你赴扶桑之約前的這段日子裏,如果曉筱毒癮不發,你就不用出手,這樣就能控製你的出手次數,盡可能保存自己的實力,專心應對扶桑之行吧。”
大家一聽,都覺得目前隻能這樣,於是都點頭同意,雲動也隻好點頭應允。
王丹妮接著說道:“那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來。”說完自顧自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