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龍大隊指揮中心裏,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電子屏幕上閃爍的紅色報警燈光,一個紅色的小圓點,那個曾經梟龍大隊的特戰精英,他們的教官—雲動,在電子屏幕上緩慢的移動,但所有人都知道,地圖與實地的比例尺有多大,在實際的事發地點,遇險者正以極快的速度在移動,沒有人知道他是主動還是被動的,等電子地圖上精確的經緯度標注出來的時候,曲江峰看到那個紅點報警最初所在的位置是一道峽穀,峽穀的盡頭是懸崖峭壁,再往下是一條寬闊的河流,大河流進清湖,電子大屏上顯示出的紅點標記最後的位置落在清湖邊,然後就沒有再沒有動靜了。
廖漢把他的親眼所見彙報給了趙為民,趙為民上報給國安部部長王越,王越知道這個雲動是梟龍大隊的人,於是在第一時間與曾經擔任梟龍大隊大隊長現任軍委副主席的林如山如實彙報了情況,林如山接到電話以後沉默了許久,最後發出了一道指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梟龍大隊大隊長曲江峰很快就得到了消息,指揮中心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們開始為雲動的安危擔心起來,他們當中隻有曲江峰知道雲動為什麼會去扶桑,他遇到了什麼危險。但是沒有上級的命令,他沒有權力調動梟龍的人去扶桑營救已經不是梟龍大隊的成員雲動了。所有人的眼睛巴巴地看著這裏的最高指揮官,他們的大隊長曲江峰,想從他的嘴裏聽到一聲“準備出發”或其他什麼命令,在大家的心裏,他們的教官永遠都是他們中的一員,那個在訓練場外和大家親如兄弟,訓練場中嚴厲的像是一個陌生人的教官,他們都認為他從來未曾離開過他們,他依然是他們中的一員。
大隊長那冷峻地眼睛掃視了一下全場,一句話也沒說,陰沉著臉轉身離開的指揮中心,去了隔壁自己的辦公室。
大隊長一離開,幾乎所有的人都圍攏到電子屏幕的麵前,有人開始提出疑問:“教官怎麼去了J國?難道是執行什麼秘密任務?”
“是誰想對付鷹眼?ND,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老子如果知道是誰,一定去滅了他。”
“說點有用的好不好!我覺得這事透著蹊蹺,鷹眼出手,那就是大動靜,怎麼J國的電視台、時事網站、報紙、手機、通訊社都沒有一點消息透露出來,一定是有人故意封鎖了消息。”
“對呀,你說到點子上了,教官一定是在執行什麼秘密任務,事關機密,J國當局才封鎖了所有的消息,陰險的小鬼子,TND。”
........
大家眾說紛紜,都在猜測著事件的前因後果。而隔壁的曲江峰聽著這有些嘈雜的聲音,並沒有去阻止他們,而是目視著辦公桌上的地球儀,眼睛死死地盯著已經轉到麵前位置的J國四島,眼中充滿著怒火和焦慮。他已經知道了雲動去扶桑的原因,到現在他才知道還有一個無差別追殺令,自從雲動離開軍營的那一天起,他就陷入了整個殺手界最頂尖殺手們的追殺,他該是承擔了多麼巨大的壓力,隻身去麵對那些凶殘的敵人的暗算與謀殺,卻從來不願去告訴他人,隻是默默地承受,孤獨地麵對,他的心中該是有多少的苦衷。
而從現在所形成的局麵去分析雲動當時的戰略意圖就很容易推斷出結果了,他是為了想解救曲雅婷和他的朋友們,將自己完全暴露在敵人的眼皮底下,讓那些想密謀對付他的那些人將矛頭都對準他,從而保障陽在天他們能成功營救曲雅婷等人。
自己在進入作戰指揮中心之前,他已經接到了曲雅婷的電話,電話中的女兒悲痛欲絕,泣不成聲,哽咽著將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了他,聽完以後,他沒有因為女兒被成功營救而欣喜萬分,反而像是一塊石頭壓在心頭,難受地找不到發泄的理由。
“吱”的一聲,門被人推開了,司瑞臉似冰霜的走了進來,站在他的麵前,低沉地聲音問道:“大隊長,上麵是個什麼意思?不能因為鷹眼現在離開了梟龍,我們就置之不理吧,這樣太寒人心了,再說,現在軍情處已經查明,那次行動是敵人故意設的圈套,陷害鷹眼,軍事法庭的判決是錯誤的,我們那是在自毀長城,那是令親者痛,仇者快的愚蠢行為,我們不去救他實在是.....”
“放你的狗臭屁,老子說不救了嗎!要你鹹吃蘿卜淡操心,給老子滾,老子兩天不發威,你們就敢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