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惠子看著這個麵現迷茫的男人,心中不覺隱隱為他感到擔憂,不是擔心他的傷勢,而是擔心他的神智意識,幾天之前,這個男人還是威勢赫赫、信心十足,麵對著整個J國的武術界精英麵無懼色,應對自如,安之若素,但現在的他卻麵帶惶恐,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她不禁想起三天前自己心情煩悶,去清湖邊時的情景。
那天那個木下迦南又來了,父親與哥哥逼著自己在旁邊陪坐,她其實很不開心,但是又無可奈何。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從第一次見到這個人時就對他沒有好感,不是他長的不英俊,相反這個木下迦南長的文質彬彬、溫文爾雅,並且他早年留學M國商學院,是法學與經濟學雙料博士,社會地位不言而喻,也不是因為他比自己大十歲,而是她的內心裏對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樣,這個人表麵上待人一副和藹可掬的樣子,但他的骨子裏對人透著一種不信任,他喜歡獨斷專行,且固執己見,對長輩更是表麵恭順,持禮甚恭,但背後卻是以自己為中心,一意孤行。
他來自己家提親,看重的是自己容貌,喜歡的是自己的外表,佳惠子甚至很確定他這樣的人非常自戀,他根本不會全心全意的去愛上別人,他在乎的隻有自己,想想自己可能會嫁給這樣的人,佳惠子心中便感到無比的煩悶,父親與哥哥看重的是他的家世,雖然他僅僅才三十五歲,但在J國政壇已經聲名鵲起,他在兩年前就已經就任山重縣知事了,如此年輕的縣知事,在J國是極其少見的,儼然是J國政壇的一顆新星,他聯合了許多政壇精英,成立了一個新的黨派,叫複興黨,目前雖然人數不多,但加入黨派的人都是一些社會精英分子,因為其宣傳的政治主張是以複興J國近十幾年來停滯不前經濟,重新定位J國在世界範圍內的政治地位與政治影響力,以重建J國的國防武裝力量為主要目的,並且依然尊崇天皇為J國的精神領袖,國家的象征,所以受到J國皇室與那些保皇派的大力推崇,其影響力在J國國內已經開始逐步擴展,受到了很大一部分國人的關注,還因為他這個複興黨年輕的領袖長得英俊不凡,氣質高雅,平易近人,因此還受到很多的J國少女少婦們的支持,頗有做大眾情人的潛質。
並且這個木下迦南還有一重身份,他一個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幸運兒,豐臣聯合株式會社是他的家族產業,他是豐臣聯合株式會社的實際掌舵人,是一家在J國乃至全球都聲名遐邇的大型綜合性的公司,綜合實力非常的雄厚。
即便是這樣,佳惠子還是對他沒有什麼感覺,如果不是父親大人和哥哥的嚴厲要求下,自己都不想坐著那個客廳裏,她總是感到那個長得很風流倜儻的人的身上,有一種腐朽的味道,與他聊天總覺得非常的壓抑,回答他的問題要小心翼翼,行為處事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