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佳惠子已經是掌中之物,任由自己擺布。一想到這裏木下迦南就坐立不安,他看著外麵的夕陽,感到那紅豔豔的光輪是那樣的生厭,總是遲遲不願離去。
他不耐煩地在室內來回走了兩圈,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木下隨意地答了聲:“進來。”
門外一個身著和服三十歲左右容貌姣好的女人推門進來,扭著纖腰向木下襝衽一禮,嘴角掛著淺淺的媚笑。
“你笑什麼?”木下撇了撇嘴。
“你今天又做新人,我替你高興啊!”女人依然保持著媚態。
“哼,言不由衷。”木下沒好氣地乜了她一眼。
“我怎麼敢呐!人家是名門望族,千金大小姐,長的貌美如花,好似天仙下凡,確是比我這老橘皮好看多了,我可沒那本錢敢呷她的醋,隻是盼望著某些人別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女人嘴上說著不呷醋,話中滿是醋意。
“好了,就你事多,交代你辦的事辦好了沒有。”
木下臉沉了沉,女子頓時不敢放肆了,一本正經地說道:“看不出,這妞謹慎著呢,硬是挺著不吃不喝,但是她防得了一千,防不了一萬,我已經準備了銷魂香,效果一樣,等天再黑點,我就給她點上,不怕她不就範,到時還不是任由你擺布,你就等著快活吧,嘿嘿嘿嘿...”
聽完女人的話,木下迦南滿意地點點頭,小腹之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熱流,眼神也恍惚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女人又是一陣嬌笑,扭捏了兩下,還是坐到了木下的大腿上。
木下的手從女人的腋下探進她的和服內,捏揉著那塊柔軟,目光凝滯,像似在想著什麼,嘴裏說道:“她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以前哄著她,捧著她,她從沒給過我好臉色看,今天晚上,我叫她一次性全都償還給我,我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等她癡迷上以後,我就將她像扔一塊破抹布一樣,讓她先做我的奴隸,等我厭煩了,我將她送進最低賤的妓院裏,讓她得花柳、患梅毒,染艾滋,最後變成一堆爛肉,那時的她就是世界上最醜陋、最下賤的東西,那時的她還什麼來扮高傲,裝清高。”
“哎喲,你捏痛我了,我又沒得罪你,把氣撒到我身上。”女人假意的抱怨道。
“嘿嘿,你乖乖的,這麼多年了,像你這樣一直忠實於我,我就永遠不虧待你,春子,雖然不能讓你做木下夫人,但誰也不敢給你臉色看,好了,今天我有事,你去把該做的事情做好,回頭有獎賞,哈哈哈....”木下驕狂的發出一陣大笑。
女子依言而去,木下在書房中又坐了一會,這時書房內已經一片昏暗了。
木下迦南用過晚餐,又故意地在院子裏擺出一副悠閑的模樣轉了兩圈,其實此時的他已經急不可耐了,他腦子裏滿是那個被幽禁起來的美的不像是世間的尤物,內心的狂躁令他感到嘴唇發幹,兩眼泛起一絲血紅。
春子再次來到他的麵前,身子緊貼著他,附身在他的耳邊吹氣如蘭的道:“已經醺了香了,還要過會才起效,你是現在就去呢?還是再等等?”
木下迦南馬上應道:“現在就過去。”
春子臉上蕩起一絲不屑:“哼,就知道你等不及了,還裝模做樣的,悠著點,別一下把人弄壞了,明天就沒得玩了,去吧,去吧,看你那饞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