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濤其實對阮成江借著部隊的編製,招募訓練私兵的事早有耳聞,但是他不願與阮成江撕破臉,所以一直充耳不聞,聽之任之,結果現在尾大不掉,終於對自己形成了巨大的威脅。
他苦笑一聲:“我真的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早知如此,當初我就該嚴查深究,嚴懲不貸,就不會有今日這樣的局麵,嗨,悔不當初....”他搖了搖頭,咳聲歎氣。
範道儒道:“主席,這怎麼能怪你呢,怪隻怪阮成江狼子野心,居然敢窺視廟堂之高,居心叵測,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後悔,而是要給他迎頭一擊,讓他铩羽而歸,然後乖乖的接受人民的審判,認罪伏法。”
黃文濤麵帶不忍,好似自言自語地問道:“難道事情沒有挽回的餘地了麼?”
雲動一聽,心中一聲冷笑:都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到現在還在裝出一副仁慈的麵孔,這是裝給誰看呢。
果然,隻聽黃文濤說道:“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手下不留情了,道儒,命令第一第三艦隊即刻出動,密切注意南海的風吹草動,給我全力搜捕飛鳥號,找出旅第一團進駐太原郊區,沿鐵路沿線秘密布防,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一旦有情況,立即封鎖太原車站,禁止軍列通行,如果有敢抗命不尊的,立即發動攻擊;三、密令海陽旅,進駐海陽鐵路沿線,也是一有情況,立即封鎖海陽車站;四、立即命令國防部長丁定山、總參謀長武令佐、總後勤部長裴祥弟、軍情局吳鎮江、河府警備司令部虞正德秘密趕到到最高戰情室召開緊急會議。一旦有人抗命,立即就地解職。”
範道儒邊記邊答:“是,是,是...”
很快這些密令通過電波,傳達到這些安南軍界高層實力派官員的手中,這些人已經通過了情報部門的甄別,確定和阮成江沒有任何的牽扯和關聯,黃文濤才能放心的調遣召集。
雲動見黃文濤已經正式啟動防禦體係,並組織針對阮成江的陰謀開始反擊,見招拆招,放下心來,他笑著對黃文濤說道:“黃主席,你這邊加緊搜索,我也不閑著,出去打聽打聽消息,一旦有發現,立即向你彙報,我們雙管齊下,這樣更有把握,你看好不好?”
黃文濤抬眼看著他,沉吟片刻,點點頭道:“也好,但我有個要求,如果你有飛鳥號的消息,你不但要通報我們,還要盡快趕回來,我要讓你參加圍剿飛鳥號的行動,對於那個桑格斯,你比我了解的多一些,有你在,我們才有把握抓住他。”
雲動搖了搖頭道:“這個桑格斯,也就是特雷西亞,我還真沒跟他打過交道,說我了解這個人那是誤傳,我想一支商船能裝配多大的火力,兩支艦隊應該輕鬆拿下,我去了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黃文濤盯著雲動,眼中淡淡一笑:“我不是那個意思。”
“哦,那黃主席是想....”雲動不確定黃文濤打的什麼主意,但是他肯定有其它的想法。
這時旁邊的範道儒幹咳了兩聲道:“我們的意思,是想活捉桑格斯,秘密扣押飛鳥號,繳獲那批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