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警戰士們已經全副武裝,坐上摩托艇,金濤一揚手,七八艘摩托艇駛向潛艇,貼著艦身停了下來,戰士們魚躍著躥到潛艇上,先將那七八名船員押上了摩托艇,其餘的人鑽進了艙內,開始搜查。
“報告艦長,發現大批軍火,艙內沒有發現其他人。”登船檢查的海警戰士向艦長報告艙內的情況。
站在金濤身後的雲動一聽就眉頭一皺,今天真是一波三折,狀況不斷呢,難道說桑格斯沒有上這條潛艇?還是有其他的情況。
雲動在金濤耳邊嘀咕了幾句,金濤點了點頭,揮手讓戰士們將這些“嫌犯”們押上海警船,姑且隻能這麼稱呼,因為他們的身份尚未證實,隻能按照走私犯罪分子的名義予以羈押。
這些人被分別安置在不同的船艙內,分別看押。在雲動的授意下,周曉明故意讓那個絡腮胡子看到他的同伴們被押解上船的一幕,雲動銳利的眼神察覺到,絡腮胡子臉上的肌肉突突打顫,目光中呈現出絕望的神色,這是備受打擊下的崩潰。
“現在看到了!”雲動提高聲調蔑視地看著絡腮胡子:“我說過,這都是我們玩剩下的,不要自以為得計,就沾沾自喜,比你聰明的人多得是。”
絡腮胡子將頭壓得很低,不與雲動的目光相碰,以躲避那淩厲地逼視。
“說說吧,不要總是讓我來說,如果你不願意說,也沒有關係,我相信你其餘的那些同伴們總有肯開口的,其實現在你們所說的隻能起個印證的作用,沒有實際的價值,這一點你應該明白。”雲動不停地在心理上給他施壓,讓他的心在崩潰中持續的煎熬,徹底喪失內心的那絲僥幸。
短暫的沉默,絡腮胡子選擇了開口,隻有這樣才能搶占先機,獲取這最後的立功贖罪的機會。
“這種方法我們已經用了很多年了,我們拆除了潛艇內部與動力不相關的部分係統,包括防禦係統、生活係統、部分通訊係統、武器係統等等,盡量節省空間來承載貨物,計算最大承載量,我們用它運送貨物,為了給它打掩護,海麵上還配備了兩艘貨輪,這兩艘貨輪的作用就是障眼法,在可能被海麵執法船或海軍巡航艦隊發現的時候,千方百計地將對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船上,給潛艇打掩護,讓它趁機逃遁,這麼多年來,我們從未有過一次失利,每次都成功的讓潛艇擺脫了圍堵,甚至從未被發現,沒想到這次被你們識破。”絡腮胡子難以置信的搖著頭,還是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桑格斯人呢?”雲動冷不丁地發問。
“他沒....啊!”絡腮胡子硬生生地將後半句話吞了下去,但是已經晚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這個英氣逼人的男人,懊惱地垂下了頭。
雲動聽到他的半句話,心裏咯噔一下,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阮成江的奸詐。他冷冷地看著麵前的人,在目光的逼視下,絡腮胡子船長徹底交待了。
“我們在呂宋外海接的貨,當時桑格斯本來是打算和貨一起上船的,但是等下完了貨之後他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最後沒有登船,並且我們接這批貨的時候,桑格斯沒有按貨物清單全部交付,貨單上注明有八千萬的貨,他隻交付了六千萬,我找桑格斯質問原因,他把電話遞給了我,電話裏我的上司告訴我這是上麵的決定,我才帶著船隊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