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小子這麼狠,難道是傳說中的金鍾罩麼?”老虎聽到大熊的話頓時驚訝的站了起來,一對虎目瞪大十分大,手裏的酒罐狠狠的捏癟了。
大熊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不過是不是金鍾罩他倒是不知道,他隻知道的是張梟不好惹。
躺在地上,張梟一直沒有睡著,摸了摸胳膊上的傷口,張梟很是納悶,他不知道為什麼匕首劃在自己胳膊上隻留下了一道血痕,要是正常的話,恐怕自己的骨頭都得受傷,而且張梟納悶的還有,為什麼自己的拳頭比之前更加有力量更加的結實了,難道這一切都源於自己昏迷的那一段時間,隱隱約約的回憶之前的事情,張梟不禁又是一陣頭痛。
狠狠的抓了抓腦袋,張梟與其不去想那些事情了,安靜的閉上雙眼休息了起來。
華麗的大別墅,燈光璀璨,庭院豪華,一輛黑色的賓利悄悄的駛進了院子,柳依依一雙黑色套裙,白皙的小腿從車上走出來,黑色的高跟鞋,白皙的腳踝裸露在空氣裏,鵝蛋臉上一對大眼睛多了幾絲倦意。
“小姐,你回來了啊,怎麼樣,今天感覺還可以吧”說話的正是仙風道骨的福伯,一對褶皺的眼睛笑眯眯的看了看柳依依。
“福伯,我不想去公司了,好沒意思啊”柳依依拉了拉福伯的胳膊,頗為頑皮的聳了聳肩膀。
“那怎麼能行呢,以後這公司還要靠你領導呢,你必須得鍛煉啊,對了,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吧”福伯微微一笑,打了個馬虎眼。
“什麼好消息啊”柳依依不耐煩的問了問,絲毫沒有在意福伯嘴裏的好消息。
“你不是想見張梟那個小子麼,我告訴你他在哪裏啊”
“什麼,張梟,福伯,他在哪裏,你快點帶我去啊”柳依依激動的拉著福伯的胳膊,臉上的笑容燦爛極了。
“現在你還不能見到他,他現在正在蛻變呢”福伯輕輕拍了拍柳依依的肩膀,沒有在說什麼,轉身便走向了別墅。
“福伯你在說什麼啊,你快點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裏啊?”柳依依一臉焦急的跟在福伯後麵,氣的臉都白了。
或許這個城市還很喧囂,或許這個城市還很浪漫,可是在城市的一角,一個胖乎乎的小子卻還在努力的推著裝滿貨物的三輪車。
“我說徐爽同誌,你能不能快點啊,俺都餓了,抓緊幹完這批貨,咱們就收工了”說話的是一個臉色蠟黃,身體瘦弱的小夥子。
“小樹林,你能不能不在我身邊磨磨唧唧的,我煩著呢”徐爽氣呼呼的推著車子,狠狠的瞪了瘦小子一眼。
“好好,你慢慢幹,我不等你了,我可去吃飯了”小樹林說完便氣鼓鼓的跳過火車道的柵欄跑了。
“靠,這小子真不講究,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的”徐爽氣的吐了一口唾液,急忙加快了腳步,飛速的推著車子跑向了倉庫。
弄完了貨物,徐爽急忙拿著工作單跑向了一旁的辦公室。
“王哥,這是我今天的工作單,你看看”徐爽笑嗬嗬的將手裏的單據放在了辦公桌上。
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不耐煩的掃了一眼單據,便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