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杯隻是菠蘿啤酒而已,你怕個屁啊。”劉晃見胖子幹嘔起來,然後說道。
“不用我喝尿了?”胖子舔了舔嘴角的殘留液發現的確是菠蘿啤酒。
“少爺,難道就這樣放了他們?”刀哥問道。
劉晃呸了一聲說放個雞兒,還不是我爹過來了,如果被他見到我逼別人喝尿我肯定會被打死的。
“把他們找個地方先藏起來,等我爹走了再收拾他們。”劉晃說道。
刀哥應了一聲,將我們藏到廁所裏麵,然後叫了個服務生進來清理一下衛生,之後劉晃準備走出餐廳迎接他老爹。
就在這時,汽車的引擎聲響起,這聲音聽起來似乎不止一輛車,而是有三四輛車的樣子。
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被幾個人擁護著走進了餐廳,這個男子長得非常帥氣,而且一看就是大有來頭的人。
此時我們不斷地掙紮,刀哥將我們綁的很緊,就是怕我們給逃了,我們怎麼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是我們逃過一劫。
以我們的力量肯定掙脫不來繩子的,除非我們有一把刀,不然我們別想走了,但我們現在到哪裏找刀?我們根本連廁所都出不去,還要什麼找刀?
我突然靈機一動,轉過頭向胖子問道,你進來廁所的時候不是還拿著刀的嗎,刀放哪裏了?
胖子想了想,然後雙眼一亮,跟我說:“就在洗手盤裏,我記得帶了進來的。”
我走近一看果然刀子在洗手盆裏,但問題是我們怎麼過去拿到刀子?我們幾個人都被綁在了一起,根本沒辦法拿到刀子的,就算拿到了也沒手用啊,我們手被綁在一起怎麼用刀子?
這個法子既然無用,那麼我們隻能想另一個法子了,不然等劉晃回來我們就死定了,聽劉晃的語氣,他似乎有點怕他爸,要是我們能出去,說不定能逃過一劫。
劉俊此時倒是想到一個辦法,就是我們幾個人分別向一個方向用力拉,說不定可以把繩子合力拉斷,不管誰的繩子斷了,都可以去拿刀子把其他的人的繩子給切斷。
我們幾個人想了想,似乎也隻有這個辦法是可行的了,於是我們事不宜遲,試了幾次之後,王雷的繩子應聲而斷,然後王雷從洗手盤裏拿起刀子幫我們把繩子給切斷。
我一出門,就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我眼都不眨一下地看著他,我發現眼前這個人我竟然認識。
這個男子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他不經意地看了我一眼,先是愣了愣,然後他的眼睛中帶有著毫不掩飾的驚喜之意,身體輕微的顫抖著,顯得非常的激動。
劉晃見我們竟然逃了出來,自然是不樂意了,他小聲地跟刀哥吩咐了一聲,於是刀哥點了點頭,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條麻繩,竟然想將我們再次綁起來。
這個男子叫劉天,之前是我戰隊裏的一個副隊長,在遊戲裏我們的交情很深,可以說到了稱兄道弟的程度,雖然我年紀比他小很多,但是他平常還會叫我一聲陸隊或者羽哥,不過退遊之後我就很少聯係劉天了,我也認為再也不會見到他了,竟然現在在這裏碰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