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最後還算冷靜,她不敢直接去打120求救,因為那樣事情會被曝光,到時候我可能會因此被問罪。可我不該受到任何責罰。
許純在房間內焦急的等待著,來回踱著步子,不時的蹲下看看我,和我說說話,叫我不要睡下。
但我還是昏死了過去,不過鼻口有著若有若無的溫熱氣息。
“怎麼還不來啊!”許純拿起電話又給父親打了個電話。
這已經是我不記得第多少次催促了,幾乎是每隔幾分鍾就打一次電話,她也真正感覺了什麼叫度日如年。
“就到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許純父親在電話裏焦急的詢問著。
許純此時腦袋裏一片空白,根本就沒辦法說清事情經過,也沒有心思去詳述,她現在心裏想的隻有我的安危。
一共過去了有半個小時,許純父親終於帶著一群人趕來了,足有十多人,有些地下勢力的朋友也有幾個隨行的醫務人員,都是黑市醫生。
許純父親是做酒店生意的,什麼人都會遇到,所以有著不少地下黑市的朋友,專門料理一些麻煩事情。
許純附近進到房間裏的時候都驚呆了,因為客廳裏隨處都是血,地下躺著兩個大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進到臥室門口就看到許純目光呆滯的癱坐在地上,懷裏抱著個身上滿是血汙的年輕人,旁邊還躺著一個不知死活的人。
“這……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許純父親也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這哪裏還是人住的屋子,根本就是人間煉獄。
“小純,你,你沒事吧!”許純父親踉蹌的跑過去,查看許純的情況。
此時的許純身上也一樣滿是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不過許純並沒受到什麼傷害,她身上的血都是從我身上沾染來的。
“我沒事!”許純劇烈的晃動著頭,將我抬高了些,“快,快讓人看看他,我讓你帶的醫生帶來了嗎?”
“帶來了,帶來了!”
許純父親點頭回應著,讓一個隨行的黑市醫生去檢查我的情況,讓另外幾人查看許純哪裏受傷了。
他並不關心女兒懷裏抱的是誰,更關心女兒的安危。
“不用管我,快救他!”許純推開靠近自己的醫生,讓他們都去救治我。
許純父親見女兒這麼激動,示意醫生先去救治我,他則扶起女兒,將女兒抱在懷裏,寬慰道:“沒事了,有爸爸在,不用害怕!”
許純的眼睛則死死的盯著被搶救著的我。
過了有五六分鍾,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醫生,擦拭了下額頭的汗水,焦急道:“他傷的很重,而且失血過多,隨時會有生命危險,必須趕快搶救,必須送去我的診所才行!”
許純掙脫開父親懷抱,歇斯底裏的吼道:“那還等什麼,他若是有什麼事情,我要你們跟著陪葬!”
許純聽了女兒的話,意識到這個男生似乎對於女兒很重要,重要到已經另她都失去了理智。
“還愣著幹什麼,必須要救活他,錢不是問題。”許純也開口命令道。
那醫生答應著,讓人將我身體固定好,然後令其餘人去外麵開道,將我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