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場中人數眾多,王小二並沒有發現墨劍的到來,隻是十分憤怒的與台上的七八位執法堂弟子爭辯。
此時,穆修文正一臉陰冷的手握一根長鞭,鞭子上血跡斑斑,顯然葉塵身上的傷口是被這長鞭所打出來的。
“穆執事!我二人隻不過想去北院尋找我大哥而已,你為何要如此對我兄弟!”王小二身體微顫,臉色通紅,神情激動。
“嗬嗬。”陰冷的笑了一聲,穆修文雙眼一眯,一臉的義正言辭:“你可知這四大院的規矩?沒有四大院院主的通行手諭,膽敢擅闖別院,這便已經觸犯了院規!”
聽聞這話,王小二身邊的秦靈俏麗一變,本還想出口替葉塵說些好話,但這穆修文所說的並不假,這是武院的規矩,他們執法堂也是依法辦事。
隻不過,以往也是有些新來的弟子不懂規矩,擅闖它院,執法堂的人也就是警告了一番而已,並不會像今天這樣將人給綁了,更別說動用刑法了。
這裏麵怕是沒穆修文說的這般簡單啊。
“即便如此,我兄弟二人也是離開了,你為何要這般動用酷刑,辱我兄弟!”王小二牙關緊咬,恨聲道。
本來一個月前墨劍失蹤,他和葉塵也沒太在意,以為是出去辦什麼事了,但接下來過了二十天也是沒有墨劍的消息。
這讓二人十分的擔憂,怕墨劍會出什麼事,便打算先在南院找找,但翻遍了整個南院,依舊沒有墨劍的蹤跡。
之後二人商量著打算去其它三院在找找看,畢竟是新來的,不知道這武院的規矩,二人出了南院,直接往對麵的北院走去。
哪知道那穆修文正巧也在北院辦事,二人才剛踏入院門,那穆修文便陰冷著臉在一邊旁觀,二人自然是渾然不知。
態度友善的向北院的幾名弟子打聽了下,皆是無人知曉墨劍在哪裏,二人這便打算去別的地方在找找看。
而就在剛要踏出院門的時候,那修文便帶人上前阻攔下他們,問二人有沒有那所謂的通行手諭。
二人自然是沒有,與穆修文爭執了一會,一旁本就不喜話多的葉塵自顧自的拉上王小二就準備離去。
穆修文當即便惱羞成怒,一聲令下,便將二人定了個觸犯院規的罪名。
一番打鬥下來,穆修文十分的驚愕,他沒想到這平平無奇的葉塵實力竟如此之高,不知動用了什麼手段,實力忽然暴漲不說,就連自己帶來的幾個大武師鏡的手下,一一打敗。
奈何穆修文心機極重,眼見葉塵二人即將離去,當下陰笑一聲,從空間袋中掏出一條泛著白光的繩子,這繩子名為縛靈繩,武王鏡以下的人若是被纏上,其一身的玄力便是會被封印住。
可想而知了,穆修文本就是一名剛踏入武王鏡的強者,在加上出其不意的偷襲,葉塵當場被捆住不能動彈,而後,便有了今天這番局麵。
聽聞王小二說穆修文動用酷刑,那些圍觀的弟子也是議論紛紛。
這都已經過去十天了,哪怕葉塵犯了多大的錯,這也該差不多了,更別說這十天內還要飽受穆修文的長鞭之刑。
這未免也太過分了點。
“哼!”眼看著眾人開始議論開來,穆修文冷哼一聲,一指身邊的一位執法堂弟子。
等那弟子來到身邊,便朗聲道:“莫說我執法堂辦事不公,你這兄弟本就觸犯了院規,我等隻是依法辦事而已。”
說完,將那名弟子的衣袖撩開,其下青紫一片,淤青滿滿,看的眾人十分驚訝。
見狀,穆修文暗露喜色,但表麵上卻是十分的憤怒,冷聲道:“但他卻膽敢抵抗!還打傷了我執法堂的人!就憑這一條,我自然是不能輕饒於他,若是就這樣算了,那我執法堂的威信何在?以後還會有誰能信服院規!”
這番話說的義正言辭,頭頭是道,眾人聽完皆是連連點頭,當下心中對葉塵僅存的一絲同情也是煙消雲散。
王小二臉色一變,心中自然是知道這穆修文肯定是有心要葉塵難堪,一時慌了手腳,側目看向秦靈,向她投去求教的目光。
秦靈暗自歎息了一聲,雖然對墨劍沒有什麼好感,但葉塵畢竟是自己南院的人,但她現在也是不好開口讓穆修文放人。
“穆執事,墨塵是新來的,也是不懂我武院的院規,如今也受到了懲罰,你看此事能不能就這樣算了?”畢竟表麵上的道理是在穆修文哪裏,秦靈隻能替葉塵說些求情的話。
聞言,穆修文暗自沉思了片刻,旋即笑嗬嗬的道:“秦師妹,不是我不想放人啊,隻是堂主親自下令,我也是不好辦呐。”
穆修文表麵上一臉的難做,實則心中清楚,十天前穆子安就發話了,隻要墨劍不出現,葉塵就不能放。
穆修文自然清楚,穆子安此舉明顯就是想要借葉塵的事情來修理墨劍,所以便答應了下來,因為就連他自己也是想好好的教訓一下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