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叫師父了,說吧,師姐你來找我到底所謂何事?應該不會是特意為了掐我耳朵而來吧!”秦雲陽試圖轉移紫妙竹的注意。
“啊,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都怪你在這胡攪蠻纏!”紫妙竹嗔怒道。
秦雲陽有些無語,對於女人的邏輯,他感覺自己永遠也理解不了。但他知道,女人永遠不會認為自己會犯錯,要是真的犯了錯的話,那麼問題必然都在其他人身上,錯誤與自己永遠都是無關的,這一點不止是女人這麼想,女孩兒也不例外。
紫妙竹有些不情願的鬆開了那隻掐住秦雲陽耳朵的手,從欺霜賽雪的皓腕上的手鐲中拿出了一塊淺綠色的玉簡,交給了秦雲陽。
秦雲陽接過玉簡,有些疑惑的看著紫妙竹。
“別盯著我,這塊玉簡是長機師伯門下弟子許正坤許師兄讓我交給你的。”紫妙竹解釋道。
“許正坤,就是那個一邊眉毛顏色很深,一邊眉毛顏色很淺的家夥?那他為什麼不親自把玉簡交到我手上,還要讓你轉交?”秦雲陽並不急著查看玉簡裏麵的東西,反而問起紫妙竹來。
許正坤,長機真人坐下弟子,今年十八歲,長相平平,資質一般,兩邊眉毛顏色深淺不一,很有喜感。對於這個已經修煉了七年才到破障後期的家夥,在秦雲陽內心深處是不大看得起的,至於厭惡嘛,秦雲陽對長機真人及其門下弟子都是沒有什麼好感的。
天才大抵都是像秦雲陽這樣,總有那麼幾分狂放不羈的傲氣與卓爾不群的風骨。
“我怎麼知道他不來親自交給你,反而還要讓我轉交?”紫妙竹俏臉有些微微發紅。
秦雲陽見紫妙竹這副模樣,不由冷哼一聲,道:“那個許正坤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托你轉交玉簡是假,想要借機見你才是真!”秦雲陽想到許正坤的意圖,心中不由升起幾分恚怒。
紫妙竹聞言,俏臉更紅,薄怒道:“我管他怎麼想,我又不喜歡他,他下次要是來了,我不理睬他就是。”
秦雲陽聞言佯裝長舒一口氣,笑道:“我就說嘛,像我師姐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這麼會看上一個連眉毛顏色都不一樣的家夥。”
紫妙竹聽到秦雲陽說自己是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心中感覺有些異樣,啐道:“你一個小娃娃,分得清楚什麼是美?什麼是醜?”
秦雲陽聞言正色道:“我覺得看起來讓人賞心悅目的就是美,就像師姐你這樣,讓人看了第一眼就再也不想看第二眼的就是醜,就像許正坤那樣。”
“咯咯咯咯……”紫妙竹聽了秦雲陽的解釋,有些忍俊不禁。
秦雲陽看見紫妙竹笑得如此好看,不由長歎了一口氣。
“師弟,你歎個什麼氣!”紫妙竹問道。
“你真的想知道?”
“真的想知道!”
秦雲陽再次歎了一口氣,才緩緩說道:“師姐你笑起來這麼好看,將來不知還要招惹多少狂蜂浪蝶?”
紫妙竹聞言斂住了笑容,道:“那我以後就少笑一些,師弟,許師兄給你的玉簡上麵到底說了些什麼?”紫妙竹有些好奇。
“你沒有看過?”秦雲陽問道。
“別人給你的東西我怎麼會看?”紫妙竹怒道。
秦雲陽拿著玉簡,一縷神識浸入其中,過了片刻,便收回了神識,臉色有些陰沉。
“師弟,玉簡裏麵到底說了些什麼?”紫妙竹急忙問道。
秦雲陽抬起頭來,收起來了臉上的陰沉之色,笑道:“你們女人的好奇心為什麼總是這麼重,其實也沒什麼,許正坤想要找我打上一架罷了!”
“打上一架?那他為什麼要找你打架?”紫妙竹有些驚訝,他覺得許正坤那個家夥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好勇鬥狠的人。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想可能是他修煉了這麼多年還在破障後期,心裏已經扭曲,就想找一些修為比他低的人比打一架,來尋找他已經失去多年的成就感吧!”秦雲陽用自己的理解方式解釋道。
玉簡確實是許正坤請求紫妙竹轉交的,而裏麵的內容也很客氣,許正坤隻想與秦雲陽這位師弟切磋切磋,就當是同門之間一種增進友誼的方法,他也不想讓人說自己欺負秦雲陽,所以還給秦雲陽兩個月準備時間。不過他覺得就這樣切磋實在是太無趣,應該有個彩頭,這樣才有意思,如果秦雲陽贏了,自己不但給秦雲陽一筆自己積攢多年的靈石,還以後見到秦雲陽就叫師兄。要是秦雲陽輸了的話,也很簡單,秦雲陽就要把當年長機真人贈給他的清心丹歸還一部分即可,也無需太多,五顆就夠了。若是秦雲陽不願意切磋也行,隻要歸還三顆清心丹,再誠心誠意的給長機真人磕幾個頭,道個歉,這件事也可以就此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