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陽自己都不知從何時起,已經對紫妙竹心生眷戀,今日能得償所願,一時間隻覺身處夢中,渾然忘卻今夕何夕。
紫妙竹見秦雲陽如同著了魔一般,顯得癡癡傻傻,不由噗嗤一笑,道:“師弟,你怎麼了?是不是魂兒丟了?”
秦雲陽此時才如夢方醒,道:“師弟的魂兒已經飛了,要不是師姐你,師弟恐怕以後就真的要失魂落魄了。”
紫妙竹將頭輕輕靠在秦雲陽肩膀上,低聲道:“師弟,我一直想尋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今日,我想我已經尋到那個人了。”
秦雲陽心知紫妙竹所說的那個人就是自己,心中喜樂不已。
“師弟,你為什麼要下山呢?這次你可要實話實說,不許再騙我了。”紫妙竹輕輕說道。
秦雲陽微微一笑,就將與鄭淩賦約定比試之事盡皆告知了紫妙竹。
紫妙竹聽完以後,秀眉微蹙,道:“師弟你真是,本來還有三年期限的,現在就隻有短短一年了,師弟你可有把我贏那鄭師兄?”
秦雲陽笑道:“以前沒把握,不過現在有一些了,其實就算輸了也沒什麼打緊的,隻要有師姐你在我身旁,管它什麼輸贏,我才不在乎呢!”
紫妙竹聞言淺淺一笑,芳心滿是柔情。
“哦,對了師姐,我剛才聽見你說你要去找我,你找我做什麼呢?”秦雲陽對紫妙竹問道。
紫妙竹嫣然一笑,道:“我呀,我就是想問問那天柳師兄與孟師兄讓你去做他們的比試公證人,最後結果怎麼樣了,不過現在我不問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了。”
秦雲陽輕撫著紫妙竹的三千青絲,笑道:“那兩個家夥都打了這麼多次了,每次兩人幾乎都是毫發無損,這簡直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嘛,這次可好了,兩人相互咬得很喪心病狂,估計他們兩人沒有個三年五載絕對是難以恢複元氣的。”
秦雲陽想到柳越麵容慘白,孟竹峰焦黑如炭的模樣,就覺心情一片大好,似乎,整個天地都因此而遼闊起來了、
“師弟,你看你把兩位師兄都害成什麼樣了?”紫妙竹雖然口中如此說道,但語氣中卻沒有絲毫責怪之意。
秦雲陽笑道:“要是柳越與孟竹峰打算來報複師弟我,師姐你打算怎麼辦?”
紫妙竹想了半天,很認真的說道:“他們要是想傷害師弟你,除非先讓師姐我魂飛魄散,否則他們休想傷害師弟你半分。”
秦雲陽見紫妙竹如此情深,眼眶有些微微濕潤。
“師弟,我給你看一樣東西。”紫妙竹從手鐲裏拿出了一塊白濛濛的玉佩來,放在秦雲陽的手中。
秦雲陽見這塊玉佩與紫妙竹先前送給自己那塊雪雁暖玉一模一樣,也是一麵雕刻著奇花異草,另一麵雕刻著一隻在雲間展翅而飛的大雁。
秦雲陽見掛在心口的雪雁暖玉拿了出來,發現兩塊玉佩果然是一對兒。
“師姐,你……”秦雲陽看著手中的兩塊雪雁暖玉有些怔忪。
紫妙竹柔聲道:“這雪雁暖玉,本來就是一對兒,那次你找我要見麵禮,我也不知怎麼,鬼使神差的就將其中一塊送給了你,我想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緣由天定吧!”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