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伸了個懶腰,正準備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的時候,忽然,見到劉銳明的房間裏,走出了十來位穿黑衣服的男子。王冕見到眼前的這一幕,心裏麵頓時疑惑叢生:“這麼晚了,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從劉銳明這個禽獸的房間裏,走出來呢!”
想到了這裏,王冕心裏麵全是擔憂,然後悄悄的走到了劉銳明房間的門口。王冕將耳朵,緊緊的貼在門上,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劉銳明與夏睿之間的對話。
劉銳明哈哈的大笑道:“大爺,這次一定要睡了,安妍雪這個小美人。”
“劉兄,這次你盡管放心好了。我這次給你找的打手,都是千裏挑一的厲害者。相信,他們一定能給將,這種事情辦好的。”夏睿喜滋滋的說道。
聽到了這裏,王冕的心裏麵咯噔了一下:“不好,安妍雪有危險了,我要趕緊去救她。”王冕正準備要走的時候,忽然想到,對方武藝高強。自己與他們要是,硬碰硬的話,哪有不輸的道理。王冕突然,想到了一招巧妙的計謀,然後向遠方走去。
安妍雪的馬車上。
此刻,安妍雪雖然坐在了馬車上,但是他的心裏麵全是王冕。
福伯見安妍雪上了馬車後,呆呆的一句話也沒說。福伯都是為老者了,他什麼樣的事情沒有經過。他長長的歎息了一聲說道:“哎,被愛情撞了腰的女生,咋就都成了癡呆的女子了。”
忽然,聽到了馬長長的嘶鳴聲,緊接著馬車就停下來了。安妍雪朝著福伯說道:“福伯,你出去看一看,外麵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好嘞。”福伯緩緩的打開了車簾,正當他準備走下馬車的時候,‘嗖’的一聲,一支箭一下子射到了馬篷的邊沿,要是再歪一公分的話,福伯老人家頓時間,就死翹翹了。福伯摸了摸額頭上的虛汗,臉色蒼白的轉頭對安妍雪說道:“小姐,情況好像不妙呀!”
安妍雪站起身來,一把推開了福伯說道:“福伯,你讓一讓,本小姐去看了看,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正當安妍雪準備跳下馬車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男子嘈雜的聲音;“兄弟們,我們要是活著了這位安小姐的話,劉公子一定會大大的獎賞我們的。”
安妍雪聽到了這個消息,心都跳出來了。忽然,車篷的簾子一下子,被掀開了。隻見,幾位手持火把的彪形大漢,站在了他的麵前。
這幾位彪形大漢,色咪咪的看著車上的安妍雪。其中一位臉上有疤痕的男子說道:“這位安小姐,可是劉公子的女人,我們萬萬可不能打她的主意。”
另外一名彪形大漢,心情不悅的說道:“大哥,麵對這麼一位,貌美如仙的女子,我們幾個卻不能,爽上一番,想到了這裏,就是很憋屈。”
“這個你懂什麼?我們要是將這位安小姐,送給了劉公子。他賞賜給咱們的銀子,估計都可以將整個,青樓給包下來了。到時候,女子們還不是,任由哥幾個盡情的耍呀!”
安妍雪聽到這幾位,說著這麼無恥下流的話,氣得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幾位滾不滾,要是不滾的話,本小姐立刻死在,你們幾位的麵前。”不知,安妍雪從哪裏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然後,將刀尖直直的刺向了雪白的脖頸處。
這幾位彪形大漢,頓時慌張了。又是這位,臉上有疤痕的彪形大漢道:“安小姐,人的生命隻有一次,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愛惜,你自己的生命。我看這麼的辦吧,現在劉公子就在前麵,你有啥話要說的,可以與他說一說,我們拿了他的錢財,不得不替他做事情呀!”
安妍雪覺得這位彪形大漢,說的也有幾分的道理。心中的戒備也漸漸的鬆懈下來,將手中的匕首,慢慢的從脖頸處拿了下來。就在這一瞬間,臉上有傷疤的那位彪形大漢,快步走上前,右手彎如鷹爪,一下子勾在了安妍雪的脖頸處:“安小姐,為了我們哥幾個的銀子,就先委屈你了。”
安妍雪急促的說道:“你們幾位到底想幹嘛?”
臉上有傷疤的男子,向幾位兄弟們吩咐道:“快去拿根繩子,將安小姐捆綁好。然後把她即可送給劉公子,免得日常夜多,讓這位搖錢樹給逃走了。”
“對,對。大哥,你說的這個有道理。”
安妍雪嘴裏麵塞著破布,身上被他們捆綁的死死的,一丁點也動彈不得。這夥彪形大漢,將安妍雪捆綁在馬車上,駕駛著馬車,向著與劉銳明約定的地方走去。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駕馬行駛,馬車在一座豪宅附近停了下來。彪形大漢將動彈不得的安妍雪,押進了宅子裏。
這座豪宅,裏麵布置的挺豪華的,是一座三進三處的宅院。安妍雪被他們帶入到了正堂裏。
安妍雪走進正堂裏的時候,第一眼見到的便是劉銳明。安銳明氣的眼珠子都快發綠了。
劉銳明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和:“安小姐,咱們又再次相遇了。”
安妍雪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通過眼神來表達,自己對劉銳明的憎恨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