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怎麼也沒有想到,定遠侯的行動竟然會這麼的快。當下,王冕覺得自己也應該快速的行動了。當前之急就是要抓到,隱藏著府上的內鬼。雖然,矛盾都指向了管家旺財,但是,直覺告訴自己,旺財一定不是背後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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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冕與葉西思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人在房間裏麵又開始了爭吵。女人嘛,生氣的時候,總是喜歡扔東西的。葉西思將身邊的一些東西,全部都扔向了王冕。
“老婆,你別生氣麼。”王冕恐慌的揮舞著雙手:“我真的沒有和一些,青樓的女子們來往,這個你要相信我呀。”
葉西思滿氣得臉通紅的說道:“你說的話,我都不知道能聽你那句。”
王冕也有點惱怒了:“老婆你就知道說我,我就想問你,你與定遠侯在一起那麼久。什麼都沒做。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嗬嗬,我就知道你不會信。”葉西思的臉頰都有淚珠流下來了:“我傷風敗俗了,讓你王冕丟人了,那我走還不行。”說完這句後,葉西思開始了收拾自己的包裹。
王冕趕緊阻攔著,此刻王冕的心裏麵也清楚知道,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有點說重了。但是,王冕有著強烈的自尊心,又不承認自己剛剛說的話有點重了。
葉西思氣惱的背著行李,一腳踢開了門。然後,粉塵撲撲的向外麵走去。
就在這時候,師爺楚天忽然出現在,王冕房間的門口。
楚天焦急的說道:“常言道一液夫妻百日恩,想必夫人也有她的苦衷。大人,你還是趕緊去追吧。”
“這個敗家的娘們,要她幹麼。她走了的話,我心情大好。再過幾天我再重新找上一個美人。”王冕得意的說道:“像我這種大宋第一帥的人,還愁找不到老婆!”
楚天擔憂的說道:“夫人就是一位弱女子,要是讓她一個人再外麵,受到別人的欺侮那就不太好了。”
王冕無奈的聳了聳肩:“我這人天生就好是一顆菩薩的心腸。罷了罷了,不與她多計較了。”大聲喊了句:“旺財,你快來,我有事情要找你。”
就在這時,旺財小跑著來到了王冕的身邊,氣喘籲籲的說道:“大人,不知道你來找我幹嘛?”
“剛剛,我與夫人發生了點不愉快的事情。她一氣之下就走了,她一走我就後悔了。”說道了這裏,王冕特意的頓了頓,然後才說道:“所以說,你還是去將她給找回來吧。”
“是。”旺財的頭就像小雞啄米似的,不停的點著。
旺財走了以後,楚天擔憂的說道:“我現在在衙門裏,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去做。不如,我也去找夫人,不是有句話是那麼說的,眾人拾柴火焰高。”
楚天這麼一說,王冕自然很高興。王冕擺了擺手道:“好。難的楚師爺有這份心情,那就去吧。”
大概晚上的時候,旺財火急火燎的回來了:“大人……”
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旺財,王冕幽幽的說道:“旺財有啥事情慢慢說,別急。”
“大人,夫人……小的找了許久,總算是找到了。隻是,經過小的好說歹說,夫人就是不同意回來。還說什麼大人,不信任她。”
王冕氣惱的說道;“這麼倔強的脾氣,誰能管住她。就由著她去。對了,她現在在哪裏住著呢?”
“回大人的話,夫人此刻在客棧裏住著。”旺財說道。
王冕知道葉西思被她爹一直寵著,都快寵壞了。嫁給了王冕以後,過著一直讓丫鬟伺候的生活。此刻,要是沒有人伺候的話,估計她會很不習慣的。
“旺財,你這幾天就去伺候夫人吧。”王冕說道。
“行,那我就在夫人房間的隔壁住下。”旺財說道。
“去吧。”王冕朝著旺財擺了擺手。旺財走了以後,王冕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現在,網已經灑出去了,就等著魚兒上勾了。老婆,你可一定不要讓我失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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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侯的密室。
紅魚兒端坐在密室的上位上,這次與他對話的不是春木了。而是換成定遠侯了。
定遠侯的臉上堆著笑容:“紅魚兒,上次因為本侯爺的疏忽,不小心讓小美人給逃走了,這次,你可一定要再幫我一次呀。”
“侯爺,我上次不是已經辦過你一次了。這次,我恐怕是不能再幫你了。”紅魚兒淡淡的說道。
定遠侯的臉上堆著笑容:“想必,鬼王已經與你說過,近期的計劃了。這個葉西思也再他的計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