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當是什麼事?原來是有狗咬人了。”
為首一個白衣男子領著五個人走了過來,六個人長相平凡,衣著光鮮,走路搖來搖去,反正給人的感覺就是囂張。
“嗬嗬,原來是章玉衡少爺啊,還有幾天才開學,怎麼這麼早來了啊!”
這麼多人看著看門首領被侮辱,雖然看門首領臉上有些掛不住,但看清來人之後,也是不敢發作,隻得馬上轉移話題。
“我什麼時候來,難道還需要和你這隻狗稟報嗎?”章玉衡些不樂的說道,旋即又自以為很幽默的問道:“對了,你們這是在玩什麼遊戲呢?”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這幾個人說來找人,我叫他們明天來,他們不肯,說自己故意刁難他們,還要動手打自己一頓,章少爺要為小人做主啊!”看門首領連忙將責任推到薑峰身上,看門首領知道,這個囂張的章玉衡最愛管閑事,但卻是非分明,若不這般說,而如實相告的話,到時候挨揍是少不了的。
“哦,還有這等事?竟然有人敢來藍金學院搗亂,難道真以為自己是不死之身?”
章玉衡的目光看向薑峰幾人,當看到三人寒酸衣著之時,眼中也不由得有些輕蔑,但當聞到三人身上散發的臭氣之時,眼中輕蔑也變成了厭惡。
在章玉衡看來,三人衣著寒酸,身上血腥味濃厚,定然是三個靠打獵為生山野莽夫,幾人形象被定了下來,章玉衡也不由得覺得定是這三個山野莽夫,不知天高地厚,以為憑一手打獵功夫,便可馳騁天下,所以才敢在藍金學院撒野,不知不覺中,章玉衡已經相信了看門首領的話。
……
“俺靠,你這條死狗,血口噴人,收了我薑兄的錢不辦事,現在還想賴在我們頭上,老子殺了你。”
許飛崖雙目圓瞪,氣得麵紅耳赤,這可是許飛崖這麼多年來受到的最大的屈辱,眼中的殺意也奪眶而出,但還是被薑峰死死拉住。
不是薑峰怕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薑峰隻想先報仇,不想在這些地方多生事端,以免浪費時間。
“章少爺斷斷不可信這莽夫之言,他們都是些恬不知恥之人,說謊臉都不會紅的。”看門首領心中也是一緊,生怕章玉衡信了。
隻見章玉衡擺了擺手,示意看門首領不要再說,然後眼光瞟了一下周圍的圍觀學員,發現其中還有幾個姿色頗佳的新入學學妹。
章玉衡知道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怒打闖校人”這條新聞應該能迷倒一些花癡學妹,到時候,嘿嘿,來個什麼床上約會之類的……,章玉衡心中猥瑣的意淫著,臉上都不自覺出現一抹奸笑。
“你們幾人為何來我藍金學院搗亂?難道你們真以為自己無敵了?”
章玉衡走前兩步,站在一塊半丈高的小石墩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薑峰幾人,一副審問的口氣。
薑峰看著眼前這個矮小醜陋之人,心中覺得有些好笑,但口中卻是說道:“這位兄弟,我幾人真是來尋人的,我來找我兄長薑晨的。”
章玉衡離薑峰很近,薑峰也是很小聲的說道,薑峰這般做,也是不願讓太多人知道自己兄長是薑晨,以免為薑晨招來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