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便幹,薑峰可不是一個拖泥帶水之人,將薑晨的屍體放在一張軟床上後,便對薑絕說道:“父親,我有複活大哥的方法。”
“嗯!好,隨便你吧!啊?小峰……你……你說什麼?”
薑絕六神無主的回應到,但一回想,便是臉色一變,能複活薑晨?這怎麼可能?薑絕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旋即臉色又是一變,再次從興奮變得有些哀傷,說道:“哎!怎麼可能呢!小峰你下次萬不可那此事與為父開玩笑,我知道你是想為父開心一下,你的好意,為父心領了。”
“父親,我沒騙你,哎!不知道怎麼給你說,你現在立刻遣散外麵的長老弟子,我需要地方。”薑峰正色說道。
聞言,薑絕再次看向薑峰,發現薑峰一臉嚴肅,不似說謊,不知怎麼的,雖然讓人起死回生這種事太過玄乎,但薑絕竟然也相信了,或許這就是人在絕望之下,任何一絲變化都會被其當成是希望。
“來人!”
薑絕看了薑峰片刻,突然朝著外麵暴喝一聲,而這突如其來的巨聲,差點把毫無心理準備的薑峰幾人屎都嚇出來了。
“宗……宗主!”
一位青年男子在薑絕聲音落下之後,便跑了進來,身子發抖的半跪在地上,低頭說道。
這也是必然的,之前的一幕,眾人也是看在眼中的,薑絕失手殺了自己的兒子,其心情可想而知,作為薑絕的內侍,此時也是害怕薑絕會突然喪心病狂將自己虐殺致死以解恨。
“傳我口訊,讓演練場上眾人速速離去!”薑絕說道,但看著那青年男子不為所動,薑絕立馬再次暴喝道:“快啊!”
“噗!”
青年男子是真被薑絕這一聲暴喝嚇出屎了,心中大駭,也顧不得襠部汙穢,連忙點頭稱是,然後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房間。
……
“血仇,可以了!”
薑峰幾人走到之前大戰的演練場對血仇說道,此時地上除了那幾張沒人收拾的圓桌和一些血跡外,再沒有一個弟子和長老,不得不說,薑絕雖然很少待在宗門,但其威懾力卻是無人不懼。
血仇點了點頭,深呼吸了一口氣,之前在房中之時,薑峰已經給血仇講過大致方法,血仇也完全明白。
雖然隻是像平常一般,祭出引魂器,再引出薑晨魂魄,但由於薑晨的身份特殊,不能等閑對待,血仇也是害怕萬一出了差錯,使得薑晨魂飛魄滅,那血仇就萬死難以恕罪了,所以饒是見慣大場麵的血仇,這次也有些緊張。
血仇拋出雜念,緩緩閉上雙眸,手中開始結印,一個循環之後,血仇口中輕喝道一聲:“出!”
隻見血仇額頭一道熒光閃過,一位手握黑旗的中年男子憑空出現在半空之人。
“什麼人?為何突然出現在此?想要做什麼?”
突然出現一個大活人,可把精神高度緊張的薑絕嚇了一跳,想著此時是關乎自己兒子薑晨複活的大事,薑絕立刻對這突然出現中年男人產生了敵意,臉上怒容遍布,指著血仇的引魂器就是厲聲喝道。
聞言,薑峰幾人額頭幾條黑線滑落,愣在了原地,這隻怪薑峰事先考慮不周,沒有好好解釋此事,之前薑峰一直都是用引魂器這專業術語與血仇溝通,可沒告訴過薑絕,引魂器其實就是一個雷同於人的靈魂,所以薑絕在不知情的情況之下才會鬧出這般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