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兄,怎麼了?”血仇在聽到動靜後,立刻也是坐起身,看向薑峰說道。
“哦!沒事,做了個噩夢,睡吧!”薑峰淡淡的說了一句,就不再理睬血仇,再次倒下睡覺了。
“靠!”血仇心中惡狠狠的說了句,一臉不爽的也睡下了。
血仇此時恨死薑峰了,本來之前開做著美夢,這美夢可不是普通的美夢,那是血仇被無數個光溜溜的極品美女圍攻,眼看著就要到高潮了,竟然被薑峰弄醒,這讓血仇如何心甘?
薑峰和血仇繼續睡下後的又一個時辰,秦風再次確定了薑峰二人睡熟後,輕輕的轉身背對著二人,然後從納靈戒中取出一個係著紅繩的木牌。
木牌中間刻著一個劍字,周圍雕著一個個符文,看上去很普通,不過就是一個裝飾品。
可在秦風結出幾個印決之後,對著著木牌輸入一絲靈魂之力時,木牌竟亮了起來,好在這光並不強,再加上秦風緊緊的捏住,這才使得光線沒有露出,不然萬一被血仇或薑峰發現,秦風就麻煩大了。
“嗡!”
距離極寒地域不知道多遠的地方,有一座高聳入雲的高山,這山看似和水族宗門駐地所在的高山一樣,但是這裏並非水族駐地,而是神劍門駐地。
神劍門也是屬於破曉大陸的一流勢力,不過卻是次一流勢力,大陸的一流勢力隻有八個,那就是雷族、火族、水族、土族、風族、木族、光族、暗族這八個遠古宗族,其宗族實力則是按著這個順序,依次從高到低。
而神劍門僅次於這八個勢力,也是強大非凡,而劍南悠則是神劍門當代家主的長子,是當代家主那數個兒子中最喜歡的一個兒子。
神劍門的一個不大的屋子裏,劍南悠靜靜的斜躺在一個太師椅上,手裏拿著一本藍皮書細細觀看,目光十分專注。
看到這種場景,可以想象,劍南悠年紀輕輕,能有這麼高的修為,也不是偶然,都是劍南悠靠努力換來的,即便是在休息時間,劍南悠也會用看功法武技書籍來打發時間。
突然,劍南悠右手食指上的納靈戒發出光亮,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納靈戒中衝出來一般。
見狀,劍南悠立刻放下手中的書籍,然後一抹納靈戒,將那東西取了出來,隻見是一塊和秦風手裏那木牌一樣的木牌。
而再看劍南悠放在旁邊小木桌上的書籍,原來根本就不是什麼功法武技,而是一本名叫《宗師》的少兒不宜讀物,看來這劍南悠並不是想象中那麼正經,反而是有些悶騷,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或許劍南悠也是因為和水月兒定下的親事,現在不敢找其他女人發泄,長時間憋著,也隻能以看書來解決了。
……
劍南悠將木牌握在手中,也和秦風一樣,用出一絲魂力附於其上,然後木牌發出微光,光亮慢慢的變強。
“嗡”的一聲,木牌光芒大作,直接掙脫出劍南悠的手掌,落在地上,而木牌上方,出現了一個有些虛幻的人,這人自然便是秦風了。
“少主!”秦風單膝跪地,恭敬的對劍南悠說道。
“不必行禮了,有什麼情況,快點說!”劍南悠麵色平靜的說道,不過聽其語氣,似乎有些焦急,想必是想趕快聽完秦風的彙報,然後繼續之前沒有完成的看書任務。
“今天我抓住了機會,進入了薑峰的夢境,查探到了一些東西。”秦風站起身,說道。
“說重點,如果你說的事,不是我讓你去查的事,我一定讓你好看。”劍南悠端起旁邊的茶水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隻是這劍南悠也太不愛衛生了,明明之前才摸了襠部的,現在又毫不做作的喝茶,這要是讓秦風知道,不知道會怎麼想。
秦風在聽到劍南悠的話時,明顯身子輕微的抖動了一下,看來秦風對這個少主,心中是有著許多恐懼的。
“我查到,薑峰的確是喜歡月兒小姐,不!是愛月兒小姐……”
“這個我早就猜到了,難道你跟在他身邊這麼久,就隻查到這點東西?那我養你這個廢物還有什麼用?”劍南悠出言打斷道,說完,直接重重的將茶杯拍在桌子上,拍了個粉碎,劍南悠這麼大的怒氣,也是不滿秦風隻是彙報這樣的一個情報,卻將自己的高潮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