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把血城這裏作為根據地也是因為地利,血城位於大陸中間微偏南部分,北有烏風山脈隔斷,東臨渭河,西靠平石荒原,三麵都有險峻地勢,是易守難攻之地,這在古時候,絕對是兵家必爭之地。
決定下來之後,薑絕雖然想和薑峰敘敘舊,但是因為事情眾多,並未來得及,不過薑絕可沒有忘記向薑峰詢問傀儡的事情,薑晨的靈魂一直被薑絕保管著,每每看到那個昏迷不醒的薑晨靈魂,薑絕就是老淚眾橫,如果不是想著薑峰說的話,薑絕恐怕都會因為心力交瘁,無心再顧斜陽宗之事。
薑峰在血族駐地,不對,現在應該是斜陽宗駐地,而血城也因此被換名為斜陽城,薑峰在駐地裏休息了三天,這三天除了解除一下大戰後帶來的疲憊,還有就是修煉,現在薑峰的修煉重心是在適應這個身體上。
薑峰拉著許飛崖、血仇、秦風、薑絕,讓四人同時對付薑峰一人,薑峰讓自己不適用魂力,也不適用肌能炮,就僅僅靠身體對付四人,起初四人還能和薑峰戰個平手,但是隨著薑峰對身體的適應,四人逐漸出現敗象,而後實在無法戰勝薑峰後,四人立刻決定不當薑峰的陪練。
可是薑峰覺得似乎並沒有完全適應身體,還需要在訓練一番,於是將血族所有精英弟子都招來,讓他們配合許飛崖四人與自己相戰。
薑峰穿梭在五十人左右,雖然加入了這些皇級強者,可以勉強限製一下薑峰,但是卻無法起到關鍵性的作用,一番打鬥下來,這些弟子都被抽得鼻青臉腫,心中也有些怒氣。
薑峰立刻放棄了繼續下去的想法,這些弟子才加入斜陽宗,還不是很適應,心理上難免有些抵觸,這時候薑峰不能讓他們感到委屈,否則將會流失一些人才。
三日之後,斜陽宗在幾位族中長老的協助下,安置工作完成了,而薑峰也該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了。
薑峰算了算時間,離水月兒二十歲生日還有三個半月時間,薑峰必須在這之前找到水月兒,並表露自己的心意,薑峰不能保證完全能奪走水月兒的心,但是薑峰必須爭取。
薑峰四人收拾好了行李,在薑絕和斜陽宗長老的目光下,送出了斜陽城,而薑峰的隊伍,再次回到了四人,有了許飛崖的加入,四人小分隊的實力無疑上升了一個檔次。
“我說薑兄,你怎麼這麼喜歡找虐?明明可以走藍陽城轉寶城再到古域城這條路線,雖然路繞一點,但是一路上補給休息都比較方便,可你偏偏要從這烏風山脈過,哎,我都懶得說你。”許飛崖一邊走著,一邊沒好氣的抱怨著。
“飛崖同誌,你享受了兩年安逸生活,難道就不能吃苦了?革命的道路是艱難的,隻知道安穩享樂如何能行?”薑峰一聽胸脯,擺出領導人的姿態教訓道。
“就是,飛崖同誌,你享受了兩年安逸生活,怎麼人也變得像血族弟子那般虛偽了?說什麼走那條路線補給休息方便點,其實你想的怕是覺得走這條路沒有女人吧,難以解決你那欲望。”血仇和許飛崖才和睦相處了三天,又開始和以前一樣吵嘴了起來,還沒有讓許飛崖反駁,血仇又說道:“哎!真是不明白,為什麼你欲望總是那麼強?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想要排泄的白色物體?可是我就不懂,為什麼每次排泄隻用那麼短的時間?”
“啊!啊!啊!血仇,俺草泥馬啊!你以為俺這兩年都去安逸享樂了?俺可是在進行地域魔鬼式訓練,為的就是努力提升實力,實話告訴你,這兩年我沒找過一次女人。”許飛崖理直氣壯的說道。
血仇冷哼一聲,不屑說道:“切!你就裝吧!繼續裝!演得還真像!你敢說你一次也沒有?”
麵對血仇犀利的眼神,許飛崖敗退了,小聲說道:“是有那麼一次!”
“你敢說隻有一次?”“其實是五次!”
血仇沒有繼續詐下去,血仇知道許飛崖說得是真話,突然血仇覺得有些對不起許飛崖,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夥子,欲望得多強啊,兩年才五次,這完全就是禁欲啊!
雖然血仇隻有三次,就是和小雅那兩次,但是血仇的一次可不是隻放一炮,保守點說,一次都有放五炮以上,算起來也近二十次,而血仇了解許飛崖,許飛崖是那種一夜一次郎,雖然有五夜,但是也隻有五次。
“咳咳!話說你們羞人不羞人。”秦風裝作咳嗽了一下,提醒著血仇不要在聊這種話題了,因為秦風又想起了那晚和血仇一起招妓的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