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剛才我在思考人生。”許飛崖胡亂說道。
“尼瑪!思考你妹!”血仇本就不滿許飛崖,沒想到這廝做錯了事,不但不道歉,還敢胡說八道,這完全就是求侮辱嘛,血仇頓時覺得一定是這段時間沒有怎麼打擊許飛崖,給了這廝點陽光,他就燦爛了。
血仇扭著許飛崖就是一頓老拳,打得許飛崖哭天喊地,整個人都要變形了,血仇也是本著,打得許飛崖他母親都認不出來的量出拳的。
“血仇,我草泥馬!你別以為我好欺負,尼瑪就是耽誤了一點你泡妞的時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許飛崖掏出青龍槍,直指血仇,許飛崖終於醒悟了,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血仇也是很明智的人,許飛崖都掏出武器了,血仇哪裏還能占到便宜,血仇連退兩步,退到薑峰身邊,扣著鼻屎看著許飛崖,挑釁的說道:“我就是想泡妞怎麼了?我靠,剛才那麼點時間,來來回回走過了不下十個,個個都水靈無比,絕非以前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你能不想泡?”
許飛崖金槍插地,手成劍指,直指血仇,憤怒的喝道:“你對得起小雅?你沒有女人之前,要怎麼玩我都不說你,但是現在你是有婦之夫,你休想背著小雅搞其他女人,小雅不久前才囑咐過我,讓我看緊你!”
血仇一愣神,疑惑道:“小雅,小雅什麼時候囑咐過你?你有見過她?”
許飛崖冷哼一聲,自信的說道:“大前天晚上,小雅在夢裏告訴我的,讓我好好看緊你。”
瞬間,空氣沸騰了起來,血仇怒吼道:“許飛崖,你這個牲口,敢夢見我媳婦,老子和你拚了。”
血仇張牙舞爪,大吼大叫的就朝著許飛崖狂奔而去,不料卻被薑峰像提狗一樣,提起了血仇後頸的衣服,跟個人被提了起來,無法前進絲毫。
“薑兄,你放了我,今天我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廝,我就不信血。”血仇還不罷休。
許飛崖也終於硬氣了一次,什麼兄弟不兄弟,先拋到腦後再說,此戰在所難免,許飛崖抽出金槍,也大喝道:“薑兄,你放了這傻逼,我今日不和他一決高下,我就不叫許。”
“你們看看,你們想被別人當猴看嗎?”薑峰放下血仇,讓二人看看周圍,因為剛才的一番吵鬧,此時已經吸引了幾十個人在旁邊圍觀,就等血仇和許飛崖打起來,等著看好戲。
血仇一咬牙,心中怒氣大盛之下,也不管什麼臉皮的問題了,直接喝道:“當猴看今日也要教訓一下這鳥人,不然難解心頭隻恨。”
薑峰都要崩潰了,話說你們要丟臉就丟臉吧,自己的臉皮可是很薄的,跟你們丟不起這個臉啊,薑峰心裏哀嚎道,薑峰突然覺得,這兩個人完全就是天敵,自從認識之後,就沒見他們那天鬥嘴打架的,好在二人都是小打小鬧,非但沒有引起矛盾,反而感情越打越濃,越罵越深,可是這也要看場合不是?
看著兩人劍拔弩張,薑峰覺得自己有出手的必要,要是此時再不使用絕招阻止兩人,恐怕還沒進到霧都城,都已經在霧都城出名了。
薑峰一個閃身來到二人中間,雙掌左右探出,各自抓出血仇和許飛崖的手腕,瞬間製服二人,讓二人絲毫動彈不得。
“嘶!這個白頭發的好快的速度!”
“以在下看來,那兩個人都有帝級的實力,一招瞬間製服兩名帝級,看來他一定是尊級高人。”
“嗯,對!不知道是哪個勢力的公子,怎麼以前沒有見過?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其身後的勢力強大也指日可待。”
此人此話一出,立刻遭到周圍其他人的鄙視,什麼叫“怎麼以前沒有見過?”,說得好像你什麼勢力的公子都認識一樣,看你那穿著就不像什麼上流人士,裝什麼逼?
“薑兄,放開我,讓我宰了這傻逼。”許飛崖說道。
“對,薑兄,放開我,我也要滅這二貨。”血仇也如法炮製。
“哎!”薑峰重重的歎了口氣,看來不絕招不行了,薑峰雙眼一凝,小聲說道:“兩位少俠給薑某人一個薄麵,今天我做東,請二位去試一試霧都城的特殊服務,二位少俠可否賞臉?”
“嘿嘿~!”“嘿嘿~!”“嘿嘿~!”
氣氛瞬間就改變了,血仇收回動手的架勢,許飛崖收起金槍,裝模作樣的對著薑峰一抱拳,笑著說道:“既然這位兄弟如此看得我二人,我二人怎敢不賞臉?你說是不是,血兄?”
“哈哈!那是當然。”血仇也一笑道,然後一手搭在許飛崖的肩膀上,色迷迷的說道:“飛崖兄,玩4P何如?”
許飛崖哪敢不從,一聽到有人請客搞妹紙,許飛崖臉都差點笑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