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望總是美好的,現實也總是殘酷的,有的時候,有錢也搞不到妹紙,花費了近兩個時辰的找尋,薑峰三人也沒有在霧都城找到有任何從事色情淫穢活動的娛樂場所,即便薑峰請客又如何,血仇和許飛崖一樣也隻能忍受著街上白花花的大腿,忍耐著體內的饑渴。
“我艸,這偌大的一個城,竟然連一個妓女都找不到,都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怎麼生活的?難道都想薑兄一樣,是。”許飛崖不滿的說道。
當提到薑峰的時候,立刻感覺到旁邊傳來一股殺氣,許飛崖很有眼神的閉口不說了。
“嗬嗬,這位兄弟一看就是外來人,一定是不了解這霧都城的狀況吧!”旁邊酒桌上,一個粗獷大漢吱聲說道。
許飛崖見有人插話,便收起了之前的憤怒狀,和顏悅色的對著大漢一抱拳,說道:“這位大哥一看就是‘性’情中人,在下幾人的確初次來到霧都城,還望大哥指點一二。”
大漢見許飛崖如此客氣,忙放下酒碗回抱一拳,然後又喝下半碗酒說道:“不瞞兄弟,我來霧都城也不久,剛來之時因為長途跋涉,身心疲憊,也有和幾位兄弟一樣的想法,就是找幾個小妹來放鬆放鬆,豈知我跑遍全城也找不到一個,後來才知道,原來這城裏都是頗有實力的修煉者,不可能有女人願意做妓女,所以有欲望,也隻能憋著。”
許飛崖明白了緣由,但是一想又不對,忙說道:“難道這些人憋不住的時候沒有用強?我也注意過,這裏的女人也有實力隻在皇級的,而男人大多數都在帝級,偶爾也會有幾個尊級,一個帝級或者尊級,想要對皇級的女人用強,應該不會有什麼難度吧?”
聽到許飛崖的話,薑峰和血仇連忙挪了一下屁股,盡量和許飛崖拉開距離,二人都埋頭喝著桌上的酒水,假裝不認識許飛崖這個人。
大漢的反應就更明顯了,喝道嘴裏的酒都噴了出來,大漢劇烈的咳嗽了幾聲,然後左右看了看,靠近許飛崖小聲說道:“兄弟,你可萬萬不能有這樣的想法,且不說對女人用強就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再說這裏可不是其他地方,這裏可是水族的附城,有水族這樽龐然大物罩著,誰敢在這裏鬧事?”
許飛崖臉色快速一變,拉住大漢的手,拍著胸脯爭辯道:“大哥,你可不要誤會,我可不是那種人,我隻是好奇問問而已,讓我做,我可做不出來,不信你問問我這兩位兄弟,他們要是點頭了,我把頭都擰下來。”
大漢的目光隨著許飛崖的手轉移到了薑峰二人身上,薑峰和血仇覺得臉都被許飛崖這貨丟完了,這麼多人看著,許飛崖竟然有膽量將這麼不要臉的想法大聲說出來,真不知道是許飛崖這貨是真腦殘還是假腦殘。
“血仇,你說,我是那種人嗎?”見到二人不說話,許飛崖急了,提醒血仇為自己辯解。
血仇頭都不敢抬,灌下一碗酒,點了點頭。
“尼瑪!我是那種人?”許飛崖瞬間就怒了,但是許飛崖知道現在不是鬧氣的時候,必須先為自己洗脫猥瑣的形象,許飛崖也是要臉的人。
許飛崖轉頭對大漢說道:“大哥,你別聽他的,這家夥和我向來不合,抓住機會就想把我往死裏麵整,問這位,薑兄是老實人,絕對不會信口開河。”許飛崖說完,又轉頭看向薑峰,順便還瞪了血仇一眼,隻是血仇一直低著頭,根本看都沒看許飛崖。
薑峰比血仇好點,至少敢抬起頭來看著許飛崖,薑峰拍了拍許飛崖的肩膀,鄭重的說道:“飛崖,認識你這麼久,憑我對你的了解,我覺得你的確做得出那種事。”
“我擦啊!都尼瑪是群坑爹的牲口啊!”許飛崖連退兩步,麵對著周圍人的嘲笑,許飛崖真有股衝上去弄死薑峰的衝動,但是在考慮到薑峰的強大實力後,許飛崖還是理智的選擇放棄。
“大哥,你要相信我啊!”許飛崖還在孤軍奮戰的做著最後的掙紮。
大漢笑著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邊移動邊說道:“嗬嗬!我信!我信!”
許飛崖瞬間就崩潰了,這怎麼看大漢都不像是真心相信自己,最後許飛崖悻悻的坐回位置,隻得悲歎這世間無真情,兄弟都是拿來賣的。
熱鬧過後,一眾人也該喝酒的喝酒,該離開的離開,薑峰突然想起了什麼,對大漢問道:“大哥,冒昧問一句,你剛才說這霧都城是水族的附城,可以詳細說說嗎?”
大漢一個人喝了十數壇子酒,滿臉潮紅,此時也有些酒精上頭了,順手提了半壇子酒,幹脆一屁股坐到薑峰這邊的桌子上,薑峰也沒有介意,等著大漢說話。
大漢打了個酒嗝說道:“你們來之前都不知道這些?不會吧,這麼出名的八族八城,你們竟然會不知道?”
薑峰知道大漢有些醉了,沒有接過話,等著大漢繼續說道:“這霧都城就是水族的附城,還有旁邊的天芒城是光族的附城,還有什麼黑雲城啊,參天城啊,反正每個族有一個附城,這也是八族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