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若是牛吏的話,可就遭了,要不要恢複原樣?正猶豫不決,身後響起了聲音:“喂。你怎麼回事?還以為你手機丟了呢。”
這聲音是童雅荷了,想起對方在電話裏懷疑的態度,他咽下口水,扭過頭,作著幾分沙啞:“你這人也真奇怪,老是打了掛,掛了打,幾個意思?”
“這不說了嗎,以為你手機被人撿走了。”
“怎麼可能?”他快速的拿出手機翻出了未接來電。
童雅荷走到了他麵前注視良久,才說:“看來是我多心了。”
聽這話,他不禁鬆了口氣。還好,他和牛吏因鐵兄弟的關係,連手機型號都是買的一樣的。
“怎麼?找我有什麼事嗎?”他岔開話題。
“哦,這不之前在電話裏跟你說了嗎?”童雅荷突然怪異的注視著他。
他哪裏知道具體內容,隻是聽到了牛吏說的些許。不過,作為當事人還是能夠猜到幾分。他作著鎮定:“嗯。你說你被樂新發現了,是嗎?不僅如此,還剛好遇見了,畫多嬌和樂新在一起談話的場麵?”
“是的,看來事情有些棘手,正如你說的,畫多嬌是先我一步盯上樂新了。”
“嗯,那我接下來怎麼做?”
“你嗎?”童雅荷注視著他一眼,不做聲,似在思考,許久,才開口,“嗯...讓你去接近畫多嬌看來是有些難了,不過,還是值得去嚐試一下。”
“接近畫多嬌?”他故作著吃驚,若是牛吏本人肯定還會有哪種表情?他想。又作著為難的樣子,“這個...你應該也知道,我...”
“但是,你打著樂新要找他的幌子,應該不難辦吧?”
這女人果然夠徹底。他心想。
“你應該很痛恨他倆見麵才對吧?你就不怕畫多嬌又搶先了?”
“嗯?”童雅荷不知為何一愣,似被猜到了心思一樣,不久才恢複。“你隻要安排他倆在某個地方碰頭就可以,等做好了,聯係我。其他的就不需你多管了。”
“嗯,哦。”
“好了,我得走了。”
等童雅荷離開,樂新恢複了原來的麵目。這個蠻橫的女人是在打什麼主意?他皺了下眉。
他回到了寢室。發現牛吏居然又是在洗手間裏,不管咋樣,這對他來說沒有壞處。他知道牛吏平常喜歡把手機藏在床被下麵,他將sim卡裏的內容和來電顯示給刪除了,然後才把sim卡換了回去。做好了這些,他才安心的躺在了床上。
等到了第二天。他蒙蒙亮就起來了。這種事情必須防著牛吏一些。他確定牛吏還在熟睡中,躡手躡腳的偷偷的躲進了洗手間,撥通了李曉珂的電話,把事情說了一些。李曉珂聽了,表示同意代勞。
在午間的時候,李曉珂發來了消息稱,按照他的囑咐,已經把信件交給了畫多嬌,至於畫多嬌願不願意前往,她也不能確認。不過,這對樂新來說已經足夠了。
晚上,他省去了換sim卡的麻煩,直接用牛吏的手機給童雅荷發送了畫多嬌的約見地點,發送完畢後,便把內容給刪除了。餘下的,就是等待美麗的周末的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