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陸秋水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的朝自己的住處走去,在到了住處門旁掏出鑰匙,開了半天還沒有打開。就在無秋水無奈的插來插去痘沒有插進去的時候,隔壁的門突然打開,走出兩個女孩子來!
陸秋水聽到門響,眼光自然而然的向門響的方向掃了一眼,看清了兩個女生的相貌,不由暗暗苦笑起來,真是冤家路窄啊!這兩個女生不是別人,正是濮陽晴和上官婉兒。
濮陽晴冷笑道:“陸秋水,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偷聽我們說話嗎?”
上官婉兒隻是冷冷的看著陸秋水,完全沒有什麼動作和話語。
陸秋水自認倒黴倒黴在這個時候碰上兩人,要知道今天輸入了那麼多的內力給別人已經不到兩層的功力,現在如果這兩人聯手自己還真不一定是對手。沒有辦法,隻好按照一貫的原則走為上策。也不說話,淡淡一笑接著瘋狂的把鑰匙往鑰匙孔裏插。可是這門好像偏偏和他過不去,插了半天也沒有半點反應。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竟然敢偷聽我們說話,你這變態狂,無賴,禽獸,豬狗不如的東西,色魔,偷窺狂,猥瑣男,死不要臉的……”
濮陽晴一口氣把所有女人罵男人的話全給倒了出來,然後大大的吸了一口氣瞪著陸秋水。
“不想死的話滾遠點。”
陸秋水冷冷的說道,但以他現在的體力再怎麼嚴厲的口氣聽起來也沒有力度,所以兩女生完全沒感覺到壓迫力。
濮陽晴冷冷一笑,“動手嗎?正和我意。”一掌便向陸秋水迎去,另外一掌在腰間劃了個圈,迅速擊出,正中陸秋水另一隻沒有拿鑰匙手掌,陸秋水雖然疲憊,但還能接上一掌,但身子還是向後一傾退了半步。
陸秋水頓時冷酷的深不見底的眼眸深處精光一閃,低沉一喝:“滾開!”陸秋水說話時身子同時一晃,準備一掌劈向濮陽晴,他深知自己現在的體力已經透支,如果耗下去定會吃虧,幹脆先給他們點顏色。。
上官婉兒一直冷眼旁觀,見陸秋水對濮陽晴出手的一刻,早就準備好的拳頭出擊直逼陸秋水。上官婉兒想我在你身後你是不可能躲過了,她完全有這個信心。以她這招十幾年的火候,還有那麼近的距離。
陸秋水聞風而動,知道上官婉兒已經動手,然而他對於上官婉兒卻不管不顧,一掌已經劈向濮陽晴,濮陽晴根本來不及反應,突然就覺得一股真氣衝入自己身體,頓時全身劇震難受異常,身子剛想後退,整個身體麻木得失去了知覺,軟軟的垂在了身側。
陸秋水一擊得手,猛然一個轉身,看著上官婉兒那劈來的一掌,完全沒有去擋住的意思,嘴角露出意思詭笑。上官婉兒見他不還手複雜的心情導致她急忙手掌,但已經晚了。
一掌正中陸秋水胸部,陸秋水穩穩的站在那裏,嘴角溢出鮮血,麵無表情。
三個人都呆住了,陸秋水走到門前,拿出鑰匙接著開門,又是幾次依然沒有打開,陸秋水把鑰匙一丟,握起拳頭,一拳打在了門上。
“砰!”
門被砸開了一個大洞,他接著一腳砸去,整個門飛了出去。
濮陽晴和上官婉兒,呆呆的看著陸秋水,有吃驚也有疑問,為什麼他沒有避開上官婉兒的那一掌!
大門就這樣敞開著,陸秋水進去後直接走進洗手間,水聲嘩啦啦的傳出。
第二天要學自由搏擊,晚上被陸秋水輸過內力的人和其他的就是不一樣,一邊是興奮的跟著教官一招一式打得歡,一邊卻是愁眉苦臉被人隨便碰一下就像觸電一樣慘叫著跳起來。
陸秋水對於這種隻有形而沒有神的招式自然是沒有什麼興趣,不過陸秋水可不是搞特殊的人,還是跟著大家一招一式的比著,當作玩好了!看到大家打得不倫不類倒也十分有趣。
很多人雖然都練過一些莊稼把式,但是沒有經過係統學習的,不要說那些武林中的內家高手,就是這些自由搏擊類的外家招式也是很難融會貫通,不過宋遠賢寢室那幫人學得倒是很快。
下午的太陽是越來越厲害,曬得人頭腦發昏,幸好陸秋水班級正好在一片樹蔭處練習,大家一點太陽沒有曬到。然而不是每一個班級都那麼幸運的,例如在樹蔭不遠處體育係的一個新生班級就在火辣辣的太陽下。
體育係的看到陸秋水班裏的人在陰涼處嘻嘻哈哈的練拳,心裏妒忌的要命,加上太陽曬天氣悶,人的火氣慢慢的就升了上來,不知道誰帶頭嚷嚷:“憑什麼我們班要在這裏,別人班卻可以在樹蔭訓練!”然後大家跟著鬧開,幾個塊頭十分大的更是摩拳擦掌嚷著過去搶地盤。
體育係的的教練人稱大冬瓜,與李雪濤向來不合還曾經因為女人而幹過一架,現在發現自己學生的目標正是劉火平的班級,立刻開動腦筋,想看有什麼方法能讓他下不了台,上頭還不能怪到他的頭上來!
“這樣。”大冬瓜發話了,“你們找幾個人過去和她們比試一下,鑰匙贏了的話就可以zhan有那塊樹蔭,不要說是我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