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隨著列車的鳴笛聲響起,驚醒了一位車上的男子。隻見他埋怨了一句,翻了一下身又睡了下去。
“啊,年輕人,現在幾點了?”坐在前排的一位白發老頭向他問道。
那個男子很不耐煩的掏出皮包裏的手機看了下,回答道:“北京時間20:10分。”
“謝謝了年輕人。”老人家感激的說道。
“哦,不用客氣。”男子又躺下睡去。
“嗨,先生,請問現在幾點了?我手機沒電了。”過了一會兒,男子後排座的一位小姐又對著他問道。
男子睜開布滿紅絲的雙眼,皺著眉頭看了一下手機,沒力氣的回答道:“北京時間20:30分。”
“謝謝。”小姐很文靜的感謝!
“不用。”男人說完,忙從皮包裏拿出一張白紙,用大頭黑筆寫上:本人不知道時間。
寫完之後,男子又躺下,把紙放在胸脯上,心想:現在可以睡個好覺了吧!
“大哥,現在21:10分了。”過了一會兒,左邊坐著的一個很帥氣的男孩把他吵醒。
“我的天呀,有沒有搞錯呀,剛剛睡著又被吵醒。”男子把寫著本人不知道時間的白紙,恨恨的捉弄成一團丟棄;抬頭看向那個男孩,眼光隻一觸,身子便定住了,目光舍不得轉開。
“你是傲天?”男子激動的問,神情有點失控。
“不是,我叫任飛虎。”任飛虎看到眼前的男子神情突然來了個360度的轉變,還不是很適應。
“哦,是呀,傲天已經死了,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呢!”男子有點失落的看著眼前的男孩自言自語。
任飛虎看到這個男子很傷心的樣子,有點擔心的問:“大哥,你沒事吧?”
男子歎了口氣無精打采的說:“哎,你讓我想起我的一位好兄弟。”
“兄弟,你在天堂可好?”男子在心中思量,望向窗外的景物,卻是一片黑暗,如同他的曾經。
“是嗎?他怎麼了?”任飛虎好奇的問。
“他死了。”那位男子輕聲的說道,說出的聲音就像是一縷縷微風輕輕飄過。“有些人該死卻還活著,而不該死的卻為該死的人而死,嗬嗬嗬。”男子露出苦笑。
“哦。”任飛虎陷入了沉默,對於外界的事情他太多的不清楚,對外麵的事更是一片空白,沒有半點記憶。
“你叫什麼來的?任飛虎嗎?”男子看著眼前的男孩心裏感到很親切,而且他的身體散發出一種說不清的魄力
“是的,大哥怎麼稱呼?”任飛虎禮貌的說道。
“天傲,你叫我大哥吧,以前傲天也是這麼叫我的。”天傲感覺任飛虎的神色太像傲天了,很急切的說。
“那我叫你大哥吧!”任飛虎看著眼前的天傲,內心也感到一絲熟悉,像是腦海裏走失的曾幾何時的熟人。
“和你說個故事吧!”天傲覺得有些話要說出來才能舒坦,但以前一直沒能說,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好的,大哥說吧。”任飛虎很好奇的想知道天傲是怎樣的人,也許自己能從他口中了解一下外界
列車上的人大多數已經睡去,車上朦朧籠罩,但卻有幾個‘異類’還沒入眠。
在車廂的尾部,幾個扒手正在尋找作案對象,一雙賊眼翻來轉去,勝是靈活。
“曾經有這麼一位男子,他什麼壞事都做絕,不管是偷雞還是摸狗,或用騙或用搶,甚至殺人放火,隻要是為了錢,沒有什麼事他做不出來。
那個男子還經常會和一幫狐朋狗友尋歡作樂,吃喝嫖賭,最後甚至還把自己的女朋友騙去做二-奶當雞,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啊!後來他到處騙來女孩子弄去賣身,說的是為了他和她幸福未來共同的目標,還不是把她們當作賺錢的工具,利用她們,把她們當做風箏來放,既不讓她們飛走,又不讓她們飛不起來,他簡直就不是人!
再後來那個男子的父親也被他氣出病來,終於不久也死了,他母親也在他父親去世的那一天悲傷過度跟著也去了,他父親在臨死之前對那個男子說:‘我唯一的遺憾就是當初沒有把你插死啊,窮怎麼了,窮還不是可以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人窮誌不窮啊!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我我我……
他父親應該是要說死不瞑目吧,因為他死的時候眼睛還張著;他的母親還是跟著去了,就那麼快,轉眼間,嗬嗬~
他父母是被他們的兒子氣死的,但還是沒能改變那個男子的作風,他還是一切如以往,所謂江山易改,本姓難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