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徐子峰是什麼意思,他眼珠轉了一圈,卻不說出個所以然。不過我也能明白,肯定是和火機有關係,隻是在場的兄弟太多了,徐子峰接下來打算怎麼做,他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
倒不是說徐子峰小心眼,畢竟老鬼的兄弟,大都和火機多少有些關係。徐子峰不敢完全相信他們,擔心消息先傳出去了。不給這也算是正常,兄弟們完全融入在一起,這還得需要磨合。
“東子啊,好好休息吧,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早上八點鍾,東子這才醒了過來,到了他的病床前,我輕歎一聲,就對他說道。
“強……強哥,從今往後,我……我這條命,屬於……屬於你和鬼哥……”東子渾身無力,卻還是倔強的對我說道。
我搖著頭笑了笑,雖然謝老大的目標是我,東子因此而受了傷。不過在任何人看來,這都已經不是重點了,如果關鍵時刻,不是我還想要試一下,估計東子就要被謝老大的人給打死了。
並沒有在東子的病房待多久,渾身酸痛的厲害,而且腦袋昏沉沉的,我必須要回去睡一覺。老鬼留下幾個人,看護東子,也就隨著我們回去了。
老鬼就那一輛車,現在被砸成了一堆廢鐵。本來就是二手車,老鬼也懶得修了,直接送給了兩個小弟,讓他們去賣廢鐵去了。好在黑子還有一輛破舊的金杯,包括黑子在內,我們都擠了進去。
快到家的時候,我一咬牙,直接把頭上的紗布給撤了下去。剛才包紮傷口的時候,醫生要給我剪頭發,但是我沒有答應。我沒有住院,醫生本來對我的印象就不好,也懶得管我太多,很隨便的給我包紮好了。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我把紗布撤掉之後,倒看不出我腦袋受傷了。不過我上衣沾滿了鮮血,想了想,我直接把上衣脫下來,扔在了車裏。
“強哥,嘿嘿,真怕媳婦……要是我受了傷,花蕾敢多嘴,我一個耳光就打過去!”看到這一幕,黑子在一旁,嬉皮笑臉的對我說道。
“草,你懂個毛啊,這是愛,明白?”我裂開嘴笑著,隨意的對黑子說道。
我受傷其實說重也重的很,估計住院的話,沒有一個月是別想出院了。可卻沒有傷到關鍵部位,腦袋上的傷,隻要長期上點藥,而且現在是冬天,也不會感染。
隻要我自己能夠忍著痛就好了,我不敢讓林兮兒知道的。她把我當成了全部,要是見我受了傷,又得讓她流下淚水。
哎,我實在是不敢讓林兮兒,再為我擔驚受怕了。雖然我走這一條路,受傷是在所難免的事情,我還是希望給她一個最平靜的世界!
林兮兒和妹妹,花蕾,還有麗麗,四個人正在一樓的大廳裏打撲克。我裝作若無其事,還走過去,和她們打趣了幾句。
“孫強,你和別人打架來嗎?怎麼這麼狼狽啊?”盯著我,林兮兒上下打量著我說道。
包括妹妹在內,她們沒有看出我和平時有什麼不同。不過林兮兒的心,都在我的身上,她好像一眼就把我給看透了。
“哪裏打仗了,一夜沒有睡覺,當然狼狽了!”我嘿嘿笑著,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可是說完這句話之後,我一咧嘴,在心裏直罵自己就是傻逼啊。昨日淩晨我出去的時候,林兮兒可是知道,我要去找白姐啊。
我剛才那話,估計林兮兒誤會了,以為我在白姐哪裏住了一晚上。趕緊看向林兮兒,這會兒她也不管我狼狽不狼狽了,低著頭,心情頓時低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