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殿內烏雲密集,肅文帝一臉陰霾的坐在寶座上。底下的官員都小心翼翼的站在那,不敢這時候撞上槍口。
鈴蘭郡主在趙王府失蹤的事情,雖然已下令封鎖消息,但那天赴宴的人太多,不少官員都從自家千金公子那了解到隻言片語。聯想到趙王忽然臥病在床,今日沒能出現在昭和殿內,鼻子靈的官員都一個個閉上嘴巴站在那裝傻沉默。
早朝過後,孫將軍被皇上叫到禦書房,肅文帝狠狠的將他罵了一頓。孫勇自知各種內情,心中隻歎趙王沉不住氣,得罪了翊王,如今想要翻身談何容易。
他老淚縱橫的跪下說:“皇上,鈴蘭郡主在趙王府失蹤卻是趙王的失責,驕傲如他,怎能受得了一年的麵壁。況且翊王已經將他打傷,也消氣了。現在郡主已經平安回來,是不是該赦免了趙王的麵壁。”
“那個畜生做了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平日裏他跟老二老四爭,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做下這等事叫朕怎能輕饒他。都是玉兒和你們平日慣的,罰他麵壁已經是輕的。”肅文帝陰沉著臉冷冷的看著跪在他麵前的孫勇。
“是老臣沒有勸解好趙王,求皇上看在老臣忠心耿耿的為杉國盡忠一輩子上,輕饒了他吧。昨日臣的妹妹聽聞此事暈倒,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說到孫貴妃,肅文帝的臉色稍微平緩一些,他幽幽的歎了口氣說:“現在翊王和太後正在氣頭上,等他們氣消了再說吧。”
孫勇看到皇上的態度有些鬆動,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些作用。侍奉了他大半輩子,他清楚肅文帝的性子,見好就收。隻要自己的妹妹再吹下枕邊風,趙王很快會東山再起。
孫貴妃幽幽的轉醒,看到肅文帝正坐在床頭一臉擔憂的看著她。立馬眼淚湧出來,輕泣的說:“皇上,臣妾以為您再也不會來景福宮呢!”
看著孫貴妃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樣子,肅文帝心都酥了,溫柔的用手撫去她臉上的淚水說:“玉兒,你哭的朕心都疼了。朕怎麼可能不來呢。”
孫貴妃抬起淚水朦朧的眼睛看著他,嬌嗔的說:“訣兒好心的在府中設宴,沒想到混入宵小之徒。訣兒兩口子如今都雙雙臥病不起,他心裏已經很自責難過。現在您又要禁他一年的閉,這不是在他的心口上插一刀嗎?訣兒是我的兒子,性子向來溫順,府中之人防範鬆懈,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過失啊。”說完淚水又如雨下,肅文帝心疼不已。
“我知道這次罰訣兒重了些,可是母後娘家就這麼一個侄孫女,當心尖上的人來疼,翊王對朕有恩,我不重罰訣兒豈不是讓母後傷心。”
孫貴妃含情脈脈的看著他說:“臣妾是讓皇上為難了,都怪臣妾愛子心切。鈴蘭郡主被逮人挪走,雖已平安就回。要是事後被別人知道,閨名難免受損,訣兒也難辭其咎,要不將鈴蘭郡主指給他吧。”
古代女子重名節,孫貴妃篤定翊王會答應這門親事,她笑的更是嫵媚誘人。
“玉兒說的也對,但這件事得先跟母後翊王商議下再說。”
肅文帝神清氣爽的從景福宮出來直奔鳳翔宮,孫貴妃還未退去情欲的雙頰狠意頓現,喃喃自語說:“小蹄子,等你做了我的兒媳婦,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