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舞羅成員呆呆的看著緋慕辭,傻了。這緋慕辭的膽子也太大了吧!敢調戲他們的王,活膩了。
周防尊無動於衷,依舊一副懶懶的樣子,好似永遠睡不飽般,站起身,一手插兜,一手滅煙,動作一氣柯成,上樓;徹底把緋慕辭無視。
“額…”緋慕辭深受打擊,默默站起身,要知道,在以前,從沒有然拒絕過他,無論男女;走到牆角去,畫圈圈,嘴裏好像還念著“我詛咒你們”似的話語。
吠舞羅成員看看樓梯口,又看向牆角散發著怨氣的緋慕辭,不由在心裏敬佩,不愧是王,不需要語言,不需要動作,就能把人打擊成這樣;在他們看來,緋慕辭就是臉皮厚的堪比城牆,沒救了的那種人。
草雉出雲失笑的看著緋慕辭,接著一個招手動作,招呼眾成員往門外走去,看樣子是有事情要辦。
隻剩下十束多多良在擺弄他的攝像機,安娜乖乖的坐在一旁,玩她的紅色珠子;哦,還有牆角散發著強烈怨氣的某人。
晚上……
眾成員歸來。
“呦!出雲,回來啦!事情辦得怎麼樣?”十束多多良放下手中的攝像機,看向草雉出雲。
草雉出雲一把拉過站在他身後的一個鼻青臉腫的人,“托你的福,很順利!”
不知何時,緋慕辭也過來了,嘴角掛著明媚的笑容,一改下午那副猶如怨婦般的樣子“什麼?什麼很順利啊?我也要知道”
然後…
當那個人的目光和緋慕辭的目光碰上的時候;前者,目光躲躲閃閃,似乎是在害怕什麼,而後者這是一幅要剝皮拆骨的樣子。
“喲!我們又見麵了,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你知不知道,我這兩天可是非常想你呢!”緋慕辭笑的燦爛,沒錯,那個人便是前兩天把緋慕辭打得半死不活的人。
草雉出雲對著那人的腿一踢,他腿一軟,跪在緋慕辭麵前“他是我們上一次滅的羅刹的殘狗白狼,那日,我們和小緋慕剛碰上麵的時候,他就在背後看著。”
緋慕辭抓起白狼的領子,“白眼狼是吧!我上一次說過的吧!此仇不報非小人。”
吠舞羅成員皆汗,這是什麼?難道說不報此仇就是君子,還是他早就知道,自己報不了此仇,才說出這句話的。
白狼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緋慕辭的眼眸微眯,放開他的領子,往他的肚子上狠狠地踹了一腳,白狼立即疼的蜷縮在地上捂著肚子,呲牙咧嘴。
“很好,很好!”緋慕辭邊點著頭邊笑的燦爛,“出雲,吠舞羅的口號是noblood!nobone!noash!沒錯吧?”
一旁的出雲呆呆的點點頭,他從沒有見過緋慕辭生氣的樣子,看來了解的還不夠多啊!
“那麼,就照吠舞羅的口號來辦吧!一定要燒得骨灰都不剩。”緋慕辭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扮的淑女形象,早在先前見到白狼的那一刻毀於一旦。
於是,白狼的命運就在這一刻,結束。
周防尊被樓下的情況吵到,冷著一張臉下樓。
眾成員看到周防尊,才突然想起,他們的王還在睡覺,打個冷戰,看來又得承受幾天的低氣壓了;想到這,不由把目光齊齊投向緋慕辭那個導火線。
而緋慕辭則一臉莫名其妙,他們為什麼都這麼看著我?難道是我長得太好看?不對不對,要是這樣的話,他們早就被我迷住了;那麼,就一定是我剛才太威風,讓他們對我另眼相看。
想到這,緋慕辭一臉的興奮,笑的更燦爛了。
這時,緋慕辭也看見周防尊了,隔著吠舞羅成員,朝他揮揮手“嗨,周防尊,睡醒啦!”
眾成員看向周防尊,用眼神示意,這一切都是那個白癡惹的禍,與我無關。
不一會兒,隻見一個人影被扔出門外,仔細一看,不正是緋慕辭那個欠扁的家夥嗎!
“十束,你真的想讓那家夥加入吠舞羅?”草雉出雲看著門外的緋慕辭,停住手中擦杯子的動作,出聲道。
十束多多良正擺弄著他的攝像機,聽到草雉出雲的問話,抬起頭,微笑“何嚐不可?而且,出雲,你不覺得讓辭醬加入吠舞羅,以後會變得熱鬧許多嗎!”
“也許吧!”草雉出雲又繼續做自己的工作,“如果那個家夥如他表麵一樣白癡的話”最後一句話,似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說給十束多多良聽。
“哈?你剛剛說了什麼嗎?”
“不,什麼也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