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就不得不出手了,於是就有了剛才那一幕,可想要完成計劃已經是不可能了,於是周誌國無奈之下又調整了計劃,示弱與我們,趁機傷了落花洞女靈芸,在我們身上下了心頭蠱,然後掠了靈芸回到苗疆,提前布置。
如此一來,我們為了保命,不得不去苗疆,四個妹子同樣如此,周誌國舍不得讓幾個妹子死,妹子們死了,他就年輕不了三十歲了,想要再湊齊五個先天體質的妹子,短時間內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想清楚這些,我倒是對周誌國比較佩服了,丫是個狠人啊,知道事情不可為了,絕不磨磨唧唧戀戰,直接脫離學校這個戰場,開辟第二戰場,這份果斷就非常人能比。
我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剛要跟李一靈說,李一靈道:“浪總,其實我們摻和進來,鎮住了五個妹子,周誌國就已經準備好放棄學校這邊,準備帶著靈芸跑了,他在跟咱倆鬥的時候一直沒出全力,也是怕傷及到屋子裏的幾個女孩子,而且,他的人和目的已經暴露了,學校待不下去了,現在又是個法製社會,你覺得他敢大張旗鼓的繼續害人嗎?”
李一靈說到這,我頓時恍然大悟,沒錯,周誌國再怎麼牛逼,也就是個幹癟老頭子了,要是玩命的跟我們不依不饒,能不能討好不去說,真要是鬧出幾條人命來,隻要我和李一靈但凡有口氣,也能把消息傳遞出去,那時候他就成了通緝犯,再牛逼也牛逼不過子彈去,城市中又不好藏身,那是給自己惹麻煩。
而他在我們身上下了心頭蠱,帶著靈芸躲到苗疆,我們會不會跟去?肯定會啊,畢竟小命在人家手裏攥著呢,這樣一來,就等於把我們引到偏僻的苗疆去了,一來,那裏他待了很多年,地形熟悉,二來也有時間準備,給我們布置陷阱,三來,就算我們幾個莫名其妙的失蹤,或是死在苗疆的深山老林裏,那也是事故,就算知道是他幹的又能怎麼樣?隻要抓不到他,一切都是妄談,何況這些年,一些驢友出事的還少了?
就算知道是他幹的又能怎樣?真要是讓他陰謀得逞,他就會年輕三十歲,到時候換個身份,悠哉的活下去,繼續布局尋找女孩子,製造姹蠱,沒準還真能讓他多活個幾百年。
“老犢子,心眼真特媽多!”我狠狠罵了一句,李一靈道:“已經這樣了,罵也罵不死他,隻能是去一趟苗疆了,浪總,就當是新一期節目拍攝吧,苗疆一直很神奇,什麼趕屍,下蠱,落花洞女的,都夠上下兩集了。”
“小哥,去苗疆可不是去鬧鬼的宅子,以前咱們頂多在郊區周圍轉轉,苗疆那可是在千裏之外,周誌國那老犢子在苗疆待了那麼多年,肯定有布置,何況咱們就算去了,苗疆那麼大,咱們兩眼一抹黑,就一定能找到他?就算找到他了,就能收拾得了他?咱們在學校已經提前知道是他,算計了又算計都沒奈何得了他,現在可就輪到人家算計咱們了,天時地利可都不在咱們這一邊,要是稍有不慎,估計就是咱哥倆拍的最後一期節目了……”
李一靈搖搖頭沒說話,完顏萍咬牙道:“徐浪,周誌國的確厲害,咱們是落了下風,但也不是一點有利條件都沒有,先前我們幾個不知道底細,誤會你和小哥,現在不一樣了,大家同仇敵愾,我們四個也不是白吃幹飯的,各有各的法術,大家一起,不會沒有一點勝算,何況咱們都中了靈芸的心頭蠱,就算咱們不去,隻要周誌國折磨靈芸,大家就得生不如死,事情到了這一步,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不如大大方方的去。”
我斜眼看了一眼完顏萍,丫整的好像挺明白,好像哥們不懂一樣,其實哥們也懂這些道理,不過是念叨念叨,發泄一下心中的憋悶,沒看李一靈都沒說話嗎?你多個什麼嘴啊?
我本來想給她兩句,想了想,跟個女孩子一般見識也沒意思的很,抬頭對他道:“我和李一靈隨時能走,你們幾個可是學生,請假怕不是那麼好請吧?”
說到這我突然想起件事來,眼睛一亮,瞧著茅山妹子和明拉道:“你們都是有來頭的,也是有家長的,你們被下了個蠱,你們家長難道就能看著?找家長想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