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忽視掉上官淩歌的壞笑,繼續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忙,隻是把菜改個名字而已!”
在現代時,羽墨喜歡旅遊和研究美食,所以她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品嚐當地的美食,並且研究做法。也許是有這方麵的天賦吧,她自己做的菜得到很多國際名廚大師的稱讚,甚至她還打算開一家私房菜館,可是被這無良的穿越給搞砸了。
趙珞等人不知羽墨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等著她的下文。
羽墨繼續說道:“不知眾位覺得把龍井白玉改為漢白玉如何?”
趙珞和上官淩歌對廚藝一竅不通,自然不懂什麼意思。倒是連清聽後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忽然豁然開朗了,極品佳釀乃是酒中極品,而漢白玉是玉中極品,“難道是以酒代茶?”
“正是!”羽墨眼中閃過一絲激賞,不愧是醉仙樓的第一掌廚。
“可是我也試過以茶代酒,此法並不可行!”連清說出心中的疑慮。
趙珞深思的看著羽墨,經連清一說,他也明白一二,可是他不知怎的卻相信羽墨有辦法。趙珞眼中閃過一一絲危險。信任麼?趙珞握著杯子的手微微用力,險些把杯子捏碎。
羽墨莞爾一笑,為自己又倒了杯極品佳釀,“醉蝦可曾聽過?故名思義,把剛剛出海的鮮活蝦浸泡與酒中,一會兒蝦就醉死了。食客們即可以嚐到蝦的鮮香,同時也可以嚐到酒的洌香,一舉兩得,不亦樂乎? ”
羽墨的意思很簡單,就是把龍井白玉中的鮮蝦換成醉蝦,再去掉這龍井茶,就成了漢白玉。至於換菜名改菜譜借口,羽墨知道上官淩歌會有辦法的。
連清從未聽過什麼醉蝦,可是羽墨的解釋他還是聽懂了,以他對菜譜的研究,他可以斷定這種方法可行。“隻是不知蝦到何種地步算是醉?”
“玉體橫陳、肌如凝脂。”羽墨拿著折扇敲敲桌角,回答道。
連清抱拳道:“連清明白,諸位稍等片刻,連清這就去試試著漢白玉!”
上官淩歌點頭算是允許了。連清下去後,上官淩歌嘴角噙笑,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對羽墨說道:“真是不知要怎樣謝謝阿墨才好呢!”
羽墨打趣道:“何足掛齒,以後讓我上你這醉香樓裏白吃白喝就好。”
上官淩歌一愣,沒想到羽墨會這麼說,旋即笑的魅惑至極,“這算什麼,就算是要我以身相許又有何不可?”
這個蘇墨實在可愛,他上官淩歌識人無數,還沒見如此膽識,合他胃口的人呢,就連這個表哥他也沒有這個感覺。也許,他會是個很好的玩具。
“莫非淩歌好男色?可惜蘇墨隻對女人有感覺。”羽墨鄙夷看著上官淩歌,驚訝道。仿佛他真的是斷袖一樣。
上官淩歌也不生氣,“那也得因人而異!” 隻可恨羽墨看著上官淩歌那雙桃花眼,煙波含春,分明是在戲耍於她,實在可恨的緊。趙珞麵無表情,神色淡淡,纖塵不染的坐在一邊,仿佛這裏的一切對他沒有半點幹係。
羽墨懶得與他再做爭辯,看看此時外麵天色漸漸變暗,起身開口道:“天色已晚,在下要先行告辭了!”
“阿墨嚐嚐漢白玉再走也不遲啊!”
“不了,在下還有要事在身,相信連清公子已領悟在下剛才所說,淩歌不必擔心,改日再會罷!”
上官淩歌看羽墨著急要走也沒多做挽留,“既然阿墨執意要走,淩歌也不強求了,後悔有期!”
從始至終,趙珞都沒有說話。
羽墨走出去,做了一個深呼吸,終於擺脫了兩個難纏的人物!羽墨高興地往丞相府走去,殊不知在她出醉香樓的那一刻,裏麵已是另一番景象。
“暗影!”趙珞把最後一口酒飲盡,朝窗外喊道。
聲音剛落,從屋外飛身進屋一個人影,垂首抱拳,“屬下在。”
趙珞眼角閃過冰冷,厲聲道:“立刻去跟蹤剛剛出去的那個白衣少年,查處他的來曆。”
“是。”黑衣人領命道。
“下去吧。”
“屬下告退!”
上官淩歌打開折扇,挑了挑眉毛,“阿洛是打算暫時放過那蘇墨了?”
趙珞抬頭看向上官淩歌,那雙眸子如同深水,深邃的像一個巨大的漩渦,“此人不同一般,現在京城內四處暗流湧動,小心為上。倒是淩歌似乎心軟的多了!”
上官淩歌悻悻地沒有接茬,乖乖的選擇了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