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
一個女子赤/裸著身子趴在淩亂的床上,呲牙咧嘴地喊著,眼睛裏不斷流出淚水:“等...等會兒再來,好疼...”
“沒事,馬上就好。”男子伏在這個女人的背上說道:“忍耐一下,會很舒服的,第一次都這樣。”
“嗯,好...”女子咬著牙應道:“啊!疼!等會兒...等會兒...”說著,她美目微蹙,眼角又滲出更多的淚水。
男子嘿嘿笑著,輕輕的撩了一下女人的長發:“乖,寶貝兒,真的很舒服,不要這麼抗拒嘛...試過的人都這麼說。”話罷,這男人的手加大力度,在那女人的身上又使勁揉捏了一下。
女子“啊”地叫了一聲,眉頭一皺,猛地翻身,一把將男人推下了床,嗬斥道:“黨羽!你到底會不會啊!鬆骨是你這麼鬆的嗎?你想把老娘卸了啊!”
“哎呦...”那個叫黨羽的男人揉著頭站起來,一屁股坐在床上,一臉幽怨地道:“百度上是這麼說的啊!正宗的印度鬆骨手法...”
“正宗你個大頭鬼啊!”女人一巴掌呼在黨羽的頭上,胸前的兩個肉球一先一後地上下跳動著。
“我操!”黨羽一下子站了起來,靠在窗戶邊上,指著女人喊道:“袁嬌!你講點道理啊!別以為爺不收拾你,你就能翻了天了!不要給臉不要臉啊!”
聽到這話,袁嬌也站了起來,隨著大床的海綿墊彈了兩下,雙手叉腰,毫不示弱地瞪著黨羽,道:“咋著,小羽子,還想造反了不成?給本宮跪下。”
黨羽一下子就蔫了,撓了撓頭:“哦...知道了媳婦...”
說著,他往前走了幾步,雙膝一彎,就要跪下。袁嬌見狀,眉頭一揚,露出得意的神色,伸出手就要摸黨羽的頭,順便誇誇他最近變乖了,卻冷不防黨羽突然撲了過來。
“呀!你要幹什麼?”袁嬌一愣,然後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
“嘿嘿,你懂的。”
深夜,和順小區的某一棟樓的三樓,龍吟鳳鳴,婉轉而綿延不絕。
......
次日清晨,黨羽猛地坐了起來,晃了晃腦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嘀咕了一句:“娘的...又做噩夢了...”
轉頭看了眼牆上的表,八點多了,不早了。
起身,他迅速地穿好衣服,洗臉刷牙,然後回到臥室,看到袁嬌還抱著那年生日自己送給她的大抱熊呼呼大睡,笑了笑,撥開她額頭前的頭發,親了一下,轉身關好門出了臥室。
每天早上七八點起床,出去跑步,順便給袁嬌把早飯買回來,是黨羽每天早晨必做的事。
黨羽隨意地把鑰匙扔進了口袋,套了件外衣。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右腳後撤,倒踩七星位,右手握住門把手,左手用力一捏,手指骨“咯噔咯噔”地響了幾聲,然後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低喝一聲:“開!”隨後雙臂猛然發力,隻聽“哢嚓”一聲,老鐵門應聲而開。
“我去他NND,這破門又鏽了好多...”黨羽一邊嘀咕著,一邊下了樓,走向小區的健身區域。
......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黨羽鬆開雙手,“啪”地一聲落在地上,活動了一下肩膀。
“OK,引體向上搞定,下一項俯臥撐。”說著,黨羽伏下身子,雙手撐地。
“喲,羽哥,這麼早啊?”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
黨羽抬起頭看了看,隻看得到鞋和褲子——紅色的阿迪,上麵還沾了不少土,往上是黑的的長腿運動褲,一條褲頭還卷了起來,露出了密密麻麻的腿毛。
一陣無語過後,黨羽站起來,拍了拍手上的土,無奈的道:“你丫能不能別這麼邋遢...”
麵前的男人,清爽的短發,倒是胡子拉碴的,綠T恤配黑褲子,再加上一雙紅鞋,看起來相當別扭。
這男子笑了笑道:“沒事!”他錘了錘自己的胸脯:“也不看看我譚睿澤是誰?我就不信有人敢看不起我!”
黨羽也笑了,說道:“那是,也不看看你傻逼澤是誰的小弟!”
“我操!”譚睿澤急了,就要跟他動手。
黨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要打架等會兒,反正你丫也打不過我不是?你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說,找哥啥事?”
譚睿澤信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破道明天發售,後天正式開服。”
“破道?”黨羽愣了一下:“不是十月開服嗎?”
“呃...”譚睿澤一臉鄙夷地看著他:“老兄,現在已經十月份了!你不會還活在七月吧?咋著?整天光顧著和雞姐夜夜笙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