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淩成極為的惱怒,自己竟然在自己家裏被別人羞辱了,但是,即便他再怎麼憤怒,他的氣勢都不能強過葉辰,他的身手,更不是葉辰的對手。
“怎麼讓這樣的人混了進來,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淩成朝自己耳朵裏塞得微型耳麥咆哮著。
這一舉動令大廳裏一片安靜,麵麵相覷,那個少年究竟是是誰,竟然讓淩成如此勃然大怒。
“他是跟著淩詩琪進來的。”
大背頭少年朝淩成說道,聽到淩成這樣憤怒,他很是高興,二哥可是當兵的啊,誰都不是他的對手。
“管他是誰帶進來的,這樣的人怎麼可以參加爺爺的壽宴。”
淩成咆哮著,喊人要趕葉辰出去。
大背頭少年極為的開心,覺得自己這個二哥倍夠意思的。
“淩詩琪於你們來說,就是敵人嗎,留著同樣的血液,非要自相殘殺嗎?”
葉辰站了起來,表情冰冷的朝淩成說道。
大廳裏一片寂靜,看著這個角落裏,聽著淩成與葉辰的對話,猜測著那個少年是誰,居然敢這樣子和淩家二少說話。
“我淩家的家事不管你事,你給我滾!”
大背頭少年有了淩成的撐腰極為的囂張跋扈了,朝著葉辰嚷嚷著。
“這樣的家教,我真懷疑淩家能不能在這個世界上繼續存活。”
葉辰嘴角微挑,嘲笑著淩家的家教。
此話一出,嚇煞了大廳裏的人,這個少年也太囂張了,竟然敢這樣子在淩家對著淩家的人說淩家活不久了。
“一團散沙,你們爺爺一旦故去,估計傳承幾百年的淩家便不是淩家了。”
葉辰繼續說著,不但現場的賓客,連淩成和那個大背頭少年都嚇得變成木雕。
你們爺爺一旦故去,這樣的話,在人家爺爺七十大壽上說,這不僅僅是挑釁了,那是一說出口便是為敵的訊號,在華夏與淩家為敵,絕對不是件妙事,淩家雖非不是第一世家,但是,影響力之深遠寬廣,絕非想象般簡單。
“你給我離開淩家!”
即便是淩成修養再好又怎麼樣,爺爺的壽宴上竟然遭遇別人的詛咒,誰能容忍。
幾個身著黑色西服,虎背熊腰的保鏢迅速衝進大廳,直奔葉辰所在的角落裏,來勢洶洶,賓客們不禁退在一旁。
“淩成,你就是這樣對待老爺請來的客人嗎?”
幾個虎背熊腰的保鏢尚未衝過來,藍老不知道從哪裏站出來,朝淩成喝斥道。
“藍老,怎麼可能……”
淩成一陣錯愕,藍老是爺爺貼身的保鏢,跟隨了爺爺幾十年,他的話絕對不會錯,但是,麵前這小子,竟然是爺爺請來的客人。
連大廳裏的賓客們都同時當機,淩家的當家竟然邀請一個少年參加自己的壽宴,這裏間,很多人基本上都沒有收到請帖而自發過來的,這種待遇,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葉少,這邊請,老爺想要見見你。”
藍老為葉辰引著路,留下滿大廳錯愕的人。
淩家依山而建的建築看似是分離開來的,但是,山體被掏空了,各個建築都有通道勾連,每個建築間交彙處,都有一個大廳作為樞紐,可以說,這個山頭,就是建築。
穿過數個大廳,乘著電梯上升了不少樓層,來到了山體的深處,一個較為僻靜的大廳,山體是掏空的,頂處被掏成火山口的模樣,鑲上了一塊玻璃,而今,抬頭可見暗夜高空上的月色。
這個大廳裏,一切都是古色古香,放置著屏風,點著檀香,桌上有著青花瓷,屋裏的每一樣物件,估計都是價值連城。
大廳裏,坐著五六個老人,其餘的都是候在牆邊等待命令的傭人們,這些老人,盡皆滿臉皺褶,飽經風霜,一個個都精神矍鑠,估計都是淩家家主的好友。
三排品行的沙發間,首座上坐著一個遲暮的老人,眉發盡皆雪白,老人斑密布臉頰,眼神渾濁,不論其它,他隻是一個遲暮的老人而已,淩詩琪陪著老人坐在一起,淚眼婆娑,小聲說著什麼。
藍老將葉辰帶過去,上前說了聲後便坐在了旁邊沙發的末尾。
見葉辰的到來,兩派沙發上的老人頓時,渾濁的雙眼一亮,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小聲交談著,絲毫不顧葉辰當事人的感受。
葉辰站在品型沙發的中間,表情平靜,讓那些老人議論去。
首座上的淩家老爺子抬起頭,老邁的臉上,端詳著葉辰,像是用盡自己一生的眼光去看葉辰。
“看不透。”
淩老爺子看了半晌,咕噥了一句。
“這孫女婿你們怎麼看?”
不理會葉辰,淩老爺子忽然朝兩邊沙發上的老人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