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鬼帝在倆人的打鬥當中這種作弊的行為是十分的生氣。
我讓你作弊,敢在老子麵前作弊,不知道老子是作弊的祖宗嗎。想到這裏那魔祖一步挪移身體再次同鬼帝手腳相見。一魔一鬼都不稀罕用法術,不如拳腳來的實惠,所以在大地的陣陣顫抖之下,隻聽鬼帝一聲慘叫:“啊!!”
兩人再次拉開距離。鬼帝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一柄匕首,那把匕首魔氣翻滾,一看就不是等閑之物。
“你太卑鄙了,竟然使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鬼帝十分氣憤的對著魔祖說道。
魔祖也不甘示弱:“你才下三濫,你全家都下三濫,仗著在冥界大地,竟然吸收大地之氣以補充自己的能量,別以為我不知道。”
鬼帝被魔祖的說法說的一愣。
“靠!在我們家地盤,你個入侵者還不不允許我拿自己的東西打你,真是豈有此理。”鬼帝在心裏把魔祖罵了個千千遍。
就憑魔祖的入侵和偷襲,鬼帝也不幹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隻見鬼帝萬丈身高全身鬼氣繚繞,雙臂一展,似乎整個冥界的陰靈之氣都向著他這裏彙聚而來。再看鬼帝,身高不增,反而減少了幾分。
魔祖見狀冷哼一聲,額頭雙角之上兩股電流呲呲作響,稍後一道極光直衝天際,而自那天際之上,一道門戶被生生打開,從那門戶之中,降落下一根頭發,一根女性所屬的頭發。隻見頭發散發出無上威嚴,就連對麵的鬼帝都心生顫抖。這是何等人物,竟然連天級強者都在一根頭發麵前心生懼意。
頭發自天而落,降落到魔祖的手中,魔祖如摯愛之寶一般,猶如拜祖一般心生敬畏,此股敬畏之情並非做作,而是真情表露。然後魔祖撤出手掌,那毛發自半空之中,緩緩飄起,正落那魔祖的雙角之間。至此,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氣息從魔祖的身上發出。
雖說畏懼,但是鬼帝天生就有一股不服輸的勁。隻見其腳踩大地,頭頂諸天,整個冥界都在顫抖,他這是要借整個冥界的靈力來鎮壓魔祖。
一根頭發真的能對抗整個冥界之力,讓我們拭目以待。
兩者都蓄勢待發,忽然之間兩者動了,隻見魔祖簡簡單單的打出一拳,這本就是見招拆招,你來我往的肉搏之戰,對方打來一拳,我自然要阻攔一下,於是就見到鬼帝的身體鬼氣洶湧,顯然是貼身生成一層防護罩,即使魔祖拳頭打到也會被防護罩抵消掉大部分力道,然後鬼帝就可以也順勢出擊一拳打向魔祖,這是滅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可誰知,一聲玻璃的破碎——哢嚓!
時間靜止,鬼帝難以置信的慢慢的看向自己的胸膛,那裏一隻拳頭打碎了自己的防護,生生的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魔祖一把抽出自己的拳頭,鬼帝踉蹌著後腿了幾步,他還是難以置信眼前的局麵,自己借用半個冥界之力加身的防護,竟然沒有抵過對方的一拳。
“我已經說過了,這冥界勢必要成為我魔界的後花園,以後整個冥界都要聽我號令。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過,我很欣賞你,你我皆為同路人,要不是敵人,我還真舍不得殺你。”
說著話,魔祖一步一步向著鬼帝走去。鬼帝半扶在地,單手摁著自己的胸口,那裏魔氣遊走,深深的傷口竟然可以看到一顆鮮紅的心髒在有力的挑動著,奈何心髒之上蜘紋交錯,爬滿了魔氣。
天空籠罩著一層悲哀,那是一代鬼王的悲哀,遠在萬萬裏之外的秦廣王,地藏王等人都深深的感應到此股情緒,紛紛把目光都投向了冥都。
毫無征兆,鬼帝突然躍身而起,強忍著疼痛向著魔祖這裏衝擊而來,隻見他身在半空,全身猶如那欲待噴發的火山一般,忽明忽暗。魔祖見狀也是一驚,他沒有想到這鬼帝如此剛烈,竟然要選擇自爆欲要同自己同歸於盡。但是魔祖有了那根毛發的幫助,對於鬼帝的行事雖有驚訝,但也有反治之法。隻見魔祖反退幾步,急忙打出一掌,然後再次一個掃手,自其身前便是出現了一個防護罩。那先前打出的一掌不偏不倚正中鬼帝,鬼帝在半空之中的身子便是稍作了停頓,這一頓之下鬼帝那忽明忽暗的身體忽然一陣大亮,顯然已經到了臨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