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逢春!李崖你個卑鄙無恥之徒,我敬你養育之恩,不願多事,此番你竟然傷及逢春的性命,即使你與五靈鏡合體,我阿刹王雖然剛剛複蘇,也要與你共歸於盡。”逢離見到逢春性命不保,全身精光大盛,轉眼間便是同枯木纏鬥到了一起。
“春兒,春兒,你別說了,你快別說了,當年都怪我不好,我膽小,我怕事。是我辜負了你,是我配不上你。”鍾連科的眼中已經布滿了淚水。
那晶瑩的淚水當中倒映著往年的點點滴滴。
… …
“大膽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傷人性命,你可知我是誰?”
“哼,我管你是誰,告訴你,最好少管閑事,否則,老子連你一塊收拾了。”
“公子,公子救命啊,小女子乃昆侖派李崖坐下弟子,我叫逢春,外出曆練至此,不曾想這頭妖孽太過強大,還請公子相助啊。”
“姑娘別怕,既然老天讓你遇到了我,那就沒人能傷得了你。”
“老子最看不慣你這種裝腔作勢的人,告訴你,知道黑山老妖嗎,那可是我兄弟,趁老子對男人沒興趣,識相的趕緊滾,要不然,閹了你個龜孫兒!”
“TMD,在老子麵前還一口一個老子,你以為你是誰啊,黑山老妖,黑山老妖了不起啊,你問問他,當年他的房子是誰給他燒的!”
“什麼?你說什麼,好啊,可是找到正主兒了,原來我兄弟的房子是你小子給燒的。好了,這次別走了,你和這個女的一塊當我的下酒菜吧!”
“哼,讓你見識一下你鍾爺爺的厲害!”
一陣黑霧過後,一條巨大的蟒蛇出現在鍾連科和逢春的麵前。
鍾連科躍身而起與那蟒蛇纏鬥在一起。經過一番戰鬥,兩者皆進入到了白熱化。蟒蛇渾身鱗片掉落不少,鍾連科全身也衣不遮體。
鍾連科再次飛身攻向蟒蛇,此時蟒蛇也是展開應擊的架勢,一口噴出一陣藍霧,鍾連科應急護體,穿過藍霧,手起刀落蟒蛇的腦袋落下。
降落到地麵的鍾連科看著那蟒蛇的腦袋,還沒待高興,便手捂胸口倒了下去,倒下去的鍾連科七巧流血,全身上下慢慢的結了一層冰。
… …
一處山洞之中,鍾連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隻見他赤裸全身,身邊卻趴著一隻全身雪白的毛茸茸的兔子。
“啊!”鍾連科立馬的坐直了身子,閃到了一邊。
此時白兔睜開了眼睛,轉眼間便是化成了逢春的模樣。
“鍾公子,您醒了。”
“你是?”鍾連科看著麵前的女子,眼中一片迷茫。不但他迷茫,麵前的女子也是很迷茫啊,因為老鍾還赤裸著全身呢。
鍾連科見狀,立馬臉紅的轉過了身,抬手之間便是給自己加持了一副衣物。
逢離看著眼前醜態百出的鍾連科,抿嘴笑了笑:
“鍾公子,您不記得我了,我就是您從那冰眼蛇口中救下的女子啊。小女子叫逢春,在這裏再次謝過公子的搭救了。”
看著眼前的女子,鍾連科回想起了同那蟒蛇打鬥的事情。然後看向身邊的一切,轉頭問向女子:“逢,逢春是吧,江湖中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足掛齒,敢問姑娘,你,你我?”
逢離看出了鍾連科的疑問:“鍾公子不必見外,您中了冰眼蛇的冰霧毒,此毒厲害無比,中毒者七巧流血,全身結冰而亡,是我幫公子化毒解冰。”說著話逢春也是小臉一紅的扭過了身體。
鍾連科見狀,也是臉紅不已。然後進行了一番內飾,發現自己已無大礙,但是卻發現了一絲異常。不由得驚訝道:
“姑娘,您,您,您把本命交給了我?”
逢春扭過頭,見到鍾連科一臉的驚訝:“公子不必如此,你救了我一命,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與公子連接了契約,方能救的公子性命,公子也不必自責,這一切都是小女子自願的,以後,我,我就是公子的人了。”
“啊!”鍾連科更加的驚訝了。
… …
“師兄,一切都準備妥當了,那密道真的能打開,我們真的能升入天界嗎?”
“枯木,放心,一切都在師兄的掌握之中,現在也該用到我的徒兒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