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醫生本來正寡言的牽著小王秘書的手,含情的注視著對方,結果被老監獄長這樣一喊,兩人頓時便是分了開來。
這 太讓人不好意思了。
然後就見到小王秘書難得的臉一紅,扭轉了身子不和這人獸的薛醫生身對身,臉對臉,手牽手了。那樣子,嘖嘖!小姑娘家家的!真是羞死個人了!
薛醫生被說的也是臉上一紅。被人家抓了個正著,您說尷尬不尷尬。
唉!實際上都不稀罕的說他,這都一路這樣了,這個時候大家都平平安安了,這倒反而講起人倫五長了,人麵獸心!叫獸一個!無恥!下流!
“啊,監獄長,我,我”
老監獄長看到這薛醫生被自己的一句話支支吾吾,麵色紅潤,那個氣就不打一處來了。
“你你你,你什麼你,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談情說愛,還不趕快看看雪兒和小艾的傷!他們兩個出了什麼事情,我拿你試問!”
哦,看到了嗎,老監獄長不是在責怪他們兩個親親喔喔,而是在擔心滄瀾雪兒以及歐陽艾國的安危而已!
“啊是,是,我這就趕緊的檢查一下。”在明慧了老監獄長的用意以後,這才喚起了這個薛醫生的本來職業操守。
哎呀,也是哈!這裏還有兩個垂死之人等待救急呢!而且還是老監獄長的親戚,您說老監獄長能不著急嘛。
不過,某人怎麼就沒人惦記呢?可憐的孩子,到現在都沒一個人問候問候。唉!正是應了那句話,有娘的孩子有人愛,沒娘的孩子沒人疼啊!
這時的某人實際上一直守在滄瀾雪兒以及歐陽艾國的身邊,不過剛才由於大家神經緊張,老監獄長忙著調控監視,小薛和小王忙著眼睛對眼睛,所以某人除了看看身邊的兩位重傷號,再有就是不大的眼睛使勁的打量著四周的一切,這家夥,真是開眼了!這裏都是新鮮玩意,自己以前怎麼都沒有見過呢!唉!沒有文化真可怕啊!
薛醫生得了命令眼疾手快的就一溜煙的移動到了一張大沙發旁邊,那速度!沒看清!嗬嗬,我是真的沒看清。
隻見 某人忽然感覺到自己腦袋上的短頭發一陣搖晃。
咦,這是哪兒來的風啊!
某人的眼睛上翻還拿手劃拉了劃拉。
然後等到再次低下頭。
“啊!”
被嚇了一跳!隻見人家薛醫生已經半跪在地上,閉著眼睛,老神在在,一手給滄瀾雪兒把著脈,還在整具身體上麵翻看來翻看去。
“你!你!”某人支支吾吾,一會兒指指剛才薛醫生待的地方,一會兒又指指現在薛醫生跪的地方!那意思:這不會又出現個魔頭吧,這速度,還是人嗎??
不過見人家薛醫生一直沒有理會自己,某人也就識趣的放下了那指指點點的手。人家都看也不看自己,自己還瞎指個什麼勁啊是吧!
此時的滄瀾雪兒以及歐陽艾國分別平躺在一張長長的沙發上麵,劫後餘生的美好使得二人在進入到了這個房間以後就已經放下了心中的那份緊張與警惕。
當然還有那一直緊繃的心靈與身體。所以現在的二人靜靜地躺在那裏,沒有了因為恐懼而帶來的麻痹,沒有了因為反擊而強行耗用已經空虛破敗的身體。當然了有的……就剩下蒼白平和的麵孔外加滿身的血跡以及起少伏多的呼吸。
薛醫生在把完了滄瀾雪兒的脈,看了看瞳孔並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全身以後又挪到歐陽艾國的身邊,也是同樣的對著歐陽艾國檢查了一番。這才重新站直了身體。
“監獄長,雪兒和小艾恐怕……內髒應該受損嚴重。”薛醫生神情嚴重的看向老監獄長,個中意味已經不以言表。
老監獄長在聽到薛醫生如是說到後,剛剛放鬆下來的心頓時又再次的提了起來,這樣的事情是他所不想看到的,不希望看到的,也是不能,不允許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