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從醫療器械托盤裏麵拿起了鑷子。手術刀他是不敢玩了,怕拉手指頭,改拿鑷子,鑷子不鋒利,不拉手指頭!
於是乎某人玩的不亦說乎,一手拿著鑷子柄,用鑷子的倆叉在自己的另一隻手心裏麵劃啊劃啊!很是享受得嘞!那感覺,癢癢的,麻麻的!軟軟的!酥酥的!陶醉死了啦!
但是,我們一定要時刻保持著警惕,不能被一時的快感衝昏了頭腦!敵人往往投過來的炮彈都是夾裹著糖皮兒的!這也印證了一句老話,物極勢必要造反啊!
此時的薛醫生正撅著屁股認認真真的幫歐陽艾國縫合著一個窟窿,剛才在滄瀾雪兒身上已經找到了經驗,摸透了規律,所以現在算是輕車熟路,很快這個窟窿的圍堵工程就到了結束。但是呢,大家應該也知道,這家夥茅腰撅腚的,時間長了受不了的,所以薛醫生要在適當的時候直一直身子,好讓自己不至於太辛苦。
但是,直了身子還的再次的茅下去,因為,後續還有很多窟窿呢!
於是薛醫生在直了以後就再次的茅了下去,但是我們不能要求人家每次茅下去的角度都一致,上下偏差個30度,後腚撅的長點短點這都情有可原。我們要說的是,這次薛醫生撅有些偏低,以至於後腚比上次的點要偏後。而且大家也知道這冷不防的被人輕碰一下,有的時候總是四兩撥千金!然後我們就聽到了:
“哎吆!我的手啊!”
隻見某人的一隻手上插著鑷子的兩個叉,那鑷子柄還在手掌上麵來回的晃蕩呢!
看吧!我們剛才說的話應驗了吧!
薛醫生聽到某人的呼喊,轉身來看。一時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都是怎麼了,還嫌我工作少怎麼地!這第一二三淨找事!
某人哭喪著一張臉,原本拿鑷子的手現在改成了抓著另一隻的手腕,兩手共同作用聚到薛醫生的麵前。
“疼!疼!疼啊!”
薛醫生麵無表情的答道:(帶著口罩呢,有表情也看不清楚!)
“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
說著話薛醫生就騰出來一隻手,伸到鑷子柄上麵。
隻見薛醫生沒怎麼用力,就把那柄鑷子從某人的手掌上麵掰了下來,請大家注意,這裏的動詞是“掰”,而不是向上拔!
可想而知。
“啊!”
“啊!”
第一聲那是某人發出來的,薛醫生的做法等同於在人身上剜肉!我是十分不認同薛醫生的做法的,我代表作者強烈譴責薛醫生的不正確的動作規範,希望下次注意!
不過這第二聲“啊”可不是某人發出來的了,而是——歐陽艾國!原來薛醫生的另一隻手裏還拿著針帶著線呢!當然了,線的另一頭還繃著歐陽艾國的肉呢!那薛醫生在掰鑷子的時候動作幅度有些大,所以,嗬嗬,很不小心的牽動了——歐陽艾國的活肉!人家歐陽艾國還算是活人呢,所以呢——也是知道疼痛的!
隻見此時某人手掌裏麵的倆眼就開始往外冒鮮血啊!很不要錢似的往外湧啊!幸好是插在了手掌部位,那裏血管太細,再流能流出多少來呢,對吧!這如果要是插到心髒部位——那才叫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