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呼,啊呼,啊呼!”
洞天福地必有洞天福地的妙處,飄飄渺渺,雲霧繚繞,似山似海。方圓多少咱不知道,反正很大,正如剛才仨人飛奔逃命的這片林子,大了去了!
仨人也不知道深入林子多少丈,反正很深很深了以後才在小屁孩漠兒的帶領下停了下來——休息,實在跑不動了!這不,仨人還在呼哧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到現在為止,小雪和小艾還沒有從剛才的誤炸當中緩過神來。
“剛才那?是我弄的嗎?”小雪很不死心的看向小艾和小漠兒。
倆人用十分同情的眼神回敬了一下小雪!
你說說,你說說,這都什麼事!本來好好的一次早功,硬是整成了偷襲!雖然說小雪還沉浸在無比的痛苦當中,但是小屁孩可不幹啊!人家可是好心好意的教這倆什麼都不會的師兄和師姐來著,雖然動機有問題。但是誰曾想這姐弟倆是一個比一個變態!現在可好,整的自己不得已帶著這姐弟倆出來私奔啦。一個字,冤啊!
“你們,你們不是說剛練功沒幾個月嗎?有必要嗎你們?我和你們有什麼仇什麼怨,至於往死裏整我嗎你們?”
這姐弟倆本來還沉浸在無比的傷痛之中,被小屁孩這麼一說,也忘記什麼叫傷悲了。
“我們怎麼了,還不是你,都是你不會瞎教,要不我們也不會誤炸了樓房!”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嗬嗬嗬,窩裏鬥!有感而發!隨便拽拽!
這個時候還是小艾比較理性一些,畢竟自己那發是啞彈,屁大點聲連個坑都沒炸出來,說到底自己還算半個局外人呢。所以呢,這和事老也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說兩位,咱就別吵了行嗎。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回去?怎麼給姑父,張叔,高叔以及祖師爺交代?”
“哎!對了,我們跑什麼呀?小漠兒,你帶我們跑什麼啊?我們直接給祖師爺陪個不是不就行了?!”
這時小雪也跟道:“對啊!你個小屁孩帶我們跑什麼呀?!難不成祖師爺還能真扒了我們的皮不成?!”
小屁孩被兩位比自己大一輪的大哥哥大姐姐問的直抓頭發,就差直接拔出來發簪引頸自殺了。
“我,我,我這不是怕嗎,平時我也就摔個瓶瓶罐罐,師爺還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我一頓呢,罰我練功兩天,捎帶著不準吃飯,這次,我帶著你們直接把師叔祖的房子給拆了,你們說,擱誰誰不怕!”
是啊,摔個瓶瓶罐罐確實無妨,但是你們仨孩子直接把房子給人拆了,這幸好是在寫,要擱在現實裏,非得你爹打完了你娘接著打!打的你爺爺奶奶姥姥姥爺認不出來為止!
“那現在咋辦,總不能一直在外麵呆著吧!要不我們回去試試?”小雪對著兩位男同胞說道。
“要回你們回,我可不回去,回去鐵定的生不如死!小屁孩添油加醋的把過往種種由於自己犯了錯被師爺懲罰的方式統統講了一邊,什麼二踢腳,什麼鑽天猴,什麼老虎凳,辣椒水,甚至有幾次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骨頭等等等等統一的給這姐弟倆講了一邊,做了一下深層次的心靈斯帕!。
“不能吧?!”
“能!”
“那咋辦?”
“以我所見,再過三日就是師叔祖的壽辰,我們不如在外麵采集一些靈藥野味帶回去,想來他老人家看到這些可以抵消他的怒火。你們說呢”下屁孩不死心的說道,反正就是不想回去。
小雪和小艾想了想,也是,反了這麼大的錯,這兩手空空的回去接受挨罰,那不等於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哎!也隻有如此了。”
於是仨人在這般如此,如此這般的情況下,繼續駛向了森林深處,當然了,人生地不熟的,還的靠人家小屁孩這個地頭蛇帶路。
正當仨人走的正歡,突然一聲“啊!!”,隻見小雪同學應聲向前趴了過去。再看小雪的腳下,一團黑不溜秋的東西橫亙在雜草和爛樹枝中間,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大坨那個什麼呢。
待得眾人向前瞧了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