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男人無能的那種病吧,反正……反正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時好時壞的。”丁五常有些尷尬地說。
女人光身蹲下來,把所有的美亮給了丁五常,伸手撫摸著他厚厚的脊梁,安慰道:“那是你多想了,這怎麼可能呢?剛才的表現不是挺好嘛,別瞎琢磨了,打起精神來,一切會好的。”
丁五常雙手撫麵,半天才歎息一聲,痛不欲生地說:“我怎麼會墮落成這樣了呢?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實在不該對你……”
女人豁達一笑,耐心地勸慰著:“行了……行了……還男子漢呢,這麼放不開。是我不好,是我鉤引了你,這不怪你,你用不著自責的,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就濕喜歡你的內斂與矜持,你不要亂想了。你這樣,弄得我也不開心了,本來想痛痛快快地放鬆一下,誰承想會讓你這樣。”
“怎麼怪你呢?就是我不好,你畢竟不是一般的女人,你是局長家的……唉!”丁五常自責著。
女人鬆開手,扳過丁五常的身體,緊盯著他的眼睛說:“你不要放在心上,咱這也是前世的一份緣,該來的早晚要來,想躲也躲不掉。雖然不會有結果,但已經有過了,我也就知足了。”
“可這事搞不好會給你惹來麻煩的,你就不怕?”丁五常問她。
“你多想了,我不說,你不說,誰會知道?你就放心好了,就當啥也沒發生過一樣。”
女人的話讓丁五常坦然了許多,他擁起牟豔芳圓潤的肩膀,說:“其實我也納悶,一見到你就覺得有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覺得特別親切,所以就稀裏糊塗的這樣了,有些事情啊,還真的是說也說不清啊!”
牟豔芳微微一笑,說:“生活還在繼續,路還要走下去,好在我們有了這份感情,雖然不能天天在一起,心中也就不再孤單了,你說對不對?老丁。”
“嗯,我懂了,我們之間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你放心,我回去了。”說完鬆開手,站了起來。
牟豔芳想了想,見丁五常去意已決,隻好說:“那好,你走吧。”
丁五常穿好衣服,返身擁了擁女人,說:“對不起,我今晚心裏特別亂,好像有種不祥的預感,擔心會發生啥不測,所以……”
女人說你是過於緊張了,想多了,沒事了。
丁五常說那我先回去了。
女人點點頭,衝著男人澀澀地笑了笑,臉上卻難以掩飾一份寂然與失落。
出了小區大門,丁五常有些後悔,也有點兒後怕,心裏責罵自己:小子,你活膩了嗎?
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
再這樣下去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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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天剛放亮,丁五常就起了床,飯也不想吃,一路溜達著就去了局裏。
到了辦公室,剛掏出鑰匙,卻發現門是開著的。心裏就納悶,誰會來得比自己更早呢?
不會是招賊了吧?
輕手輕腳推門進了屋,見辦公室裏並沒有被翻找的痕跡,便朝裏間的主任室走了過去,手把著門框朝裏張望著。
裏屋的沙發上竟然直挺地橫躺著一個人,一條寬大的毛巾被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嚴實實,極像一具挺了的死屍。
“誰啊?”丁五常驚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