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至高朝,劉廣生及時做了總結,恰到好處地收了場。
這樣一來,人人都沾了醉意,卻不見有人失態,更沒人當場出洋相。
一行十個人談笑風生地出了酒店大廳,早有車輛一字排開停在了門外,然後又是一番激情湧動,話別上車,各自回了家。
劉廣生雖然酒喝得最多,但看上去最清醒,他親自隨行,把杜鵬程兩口子送回了家,這讓丁五常很激動不已,簡直受寵若驚。
下車握別時,鼻子一酸,竟然有了想哭的感覺。
好在酒喝得不是太高,還能拿捏得住,再一次握手道別,站在小區門口,揮手致意,很有些依依惜別的味道。
進屋後,丁五常依然亢奮異常,牽著老婆的手,走到了沙發旁,相擁著坐到了沙發上,噴著酒氣感慨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劉總這人還不是不簡單,人中極品,獸中之王呢。”
“操,狗東西,怎麼罵人呢?”
“怎麼罵他了,我說他是老虎呀。”
“那還差不多,可……可人家對咱這麼好,你還在背後瞎猜疑。”
“誰懷疑了,不就是想你了嘛。”
“去,這時候倒是嘴甜了,不是對著我橫眉豎眼的時候了。”
“誰對你橫眉豎眼了?愛惜還來不及呢,你說是不是?心肝小寶貝,來……來……親熱一下下……想……真的想了……”丁五常邊肉麻地說著,邊把手放到了老婆身上,沒深沒淺地動作著。
老婆沒說話,調整一下姿勢,由著老公去了。
久別勝新婚,丁五常就像個毛頭小夥子,手上就像長滿了味蕾,感覺女人身上哪兒哪兒都新奇。
上上下下遊弋了一陣子,猛轉方向,一個猛子紮了下去。
“哎喲!”高蓮蓮驚叫一聲,身子扭到了一邊。
“怎麼了?”丁五常瞬間熄火了。
“痛,好痛。”高蓮蓮哭喪著臉,雙手捂在了那地兒。
“臥槽,你又不是個雛,何必大驚小怪的呢?”丁五常不樂意了,嘰嘰咕咕埋怨著,“真沒勁,好不容易有了想法,你又弄出這個熊模樣來。”
“也不知道怎麼了,一進去就痛,刀割一樣。”女人說著,蜷起了身子,瑟瑟抖著。
“是不是太急了?”
“不知道,反正是很痛,也可能是時間久了,老不做,上來就做,不適應了。”
“操,你那玩意兒又不是鐵做的,還能生鏽?要不我給你來點前戲吧。”丁五常說著,一隻手又奔了上去。
“不行……不行……”高蓮蓮竟然翻身下床了,逃命似的。
“尼瑪,這不成心折磨嗎?”
見丁五常頹然倒在床上,傷痛如絕,女人就安慰說:“對不起……對不起了老公,你先別急,咱慢慢來……慢慢來好不好?”
“去……去……還罵我呢,我看是你病了!”丁五常嘴上罵著,心裏卻釋然了起來。
如此看來,高蓮蓮跟劉廣生之間真的沒啥,她那地界兒連動都不敢動,還能成事嗎?
再說了,打眼一看就知道,人家劉廣生根本就不是那種卑鄙猥瑣之輩,人品、學識那都沒得說,應該算得上是個謙謙君子了。
正胡思亂想著,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