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平肋下痛癢難當,知道自己已經中了毒,但卻並不是什麼致命的毒藥!黃平看向三人,“六扇門的人不會如此卑鄙,看幾位的作風,倒像是東廠的閹狗!”
黃平出言辱罵,幾人果然立刻怒不可抑,再次攻了上來。黃平剛剛失去了左臂,此刻右肋被喂了毒藥的暗器打中,不出十招,便被三人封住了穴道,再也動彈不得!
黃平的推斷不錯,這三人的確是來自東廠,是尚銘最得力的三名幹將,張川、劉冰和趙雷。三人將黃平押回京城,關押在東廠的大牢之中,尚銘心情大好,重重地犒賞三人!
尚銘親自來到大牢之中,見到了被困的黃平,“黃平,你一生助紂為虐,還將司徒戰天從牢中放出來,早已是死罪!不過,雜家愛惜你是個人才,可以保你不死!”
黃平哈哈大笑,“閹狗,不過在這裏假惺惺!老夫已經活了七十多年,早已黃土埋了半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尚銘臉色微變,“看來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既然你想為了司徒戰天而死,雜家就成全你!”
第二天一大早,尚銘來到皇宮朝見明憲宗,跪倒在地,“啟稟萬歲,奴才和東廠數十幹將經過數月追凶,已將麒麟閣重犯之一黃平擒獲,請萬歲下旨,究竟如何處置?”
明憲宗微笑著點點頭,“雖然已過數月,但還算頗有成效!此人協助司徒戰天越獄,罪在不赦!就交給你去辦,要讓天下人知道,違抗朝廷的下場!”
尚銘領命退出,返回東廠後,立刻下令,“下月十五,處斬黃平,雜家要親自監斬!”眾人領命退出。消息也很快傳遍了江湖,自然也傳到了麒麟閣。
司徒戰天拍案而起,“尚銘這個閹狗,老夫不計較三十年的被困之仇,他竟敢挑釁老夫!難道以為老夫怕了他不成!”梁旭急忙相勸,“家主請息怒!尚銘沒有立刻處斬大哥,還要親自監斬,想必是個圈套!”
司徒戰天哼了一聲,“是個圈套又如何?難道老夫會眼睜睜地看著黃平被斬首嗎?”梁旭搖搖頭,“屬下當然知道家主不會放棄我們這些老部下,隻是此事必須要從長計議!”
司徒戰天一擺手,“不必說了!就算拚光了整個麒麟閣,也要救出黃平!”幾人見已無法再勸,也隻好聽命行事,但見司徒戰天對部下如此關懷,人人心中都感到一份欣慰!
麒麟閣精選了二十幾人,高手全部傾巢而出,一路上喬莊改扮,盡量避人耳目,卻馬不停蹄地趕往京城!此刻京城中也在調兵遣將,尚銘手眼通天,向明憲宗請命,調動了六扇門的大批高手,四大神捕的餘下三人,全部被調出,還調動了京城的駐守官兵!
也僅剩西廠和錦衣衛沒有被調動,大戰在即,錦衣衛更加忙碌,幾乎寸步不離開皇城!今晚莫揚換班,並沒有在皇城當值,外出找到一家茶館,沏上一壺茶。
莫揚心思有些不寧,暗想東廠如此調兵遣將,應該已經明白,司徒戰天絕不會善罷甘休!想起當初上官竹為救燕兒,而夜入皇城,這一次麒麟閣使用這種手法的概率極高!
莫揚正在暗暗思索,一個聲音響起,“老夫可否喝上一杯?”莫揚吃了一驚,聲音就在身邊響起,而自己卻全無察覺!莫揚猛地抬頭,卻興奮異常,“師父,你老人家真的出山了!”
向東來淡淡一笑,“老夫來見你一麵,就會返回山穀了!”莫揚站起身來,跪倒在地,磕了幾個響頭,“徒兒拜見師父!徒兒沒有前去拜見,勞煩師父前來,請師父贖罪!”
向東來將莫揚扶起,“起來吧,老夫最不喜歡這些俗套!老夫喜歡自由自在,你又何罪之有?”莫揚為向東來倒上一杯茶,“不知秦前輩是否也同來了?”
向東來搖搖頭,“秦兄生性古怪,早已返回山穀了!莫揚,老夫見你心事重重,是不是為了處斬黃平的事?”莫揚點點頭,“正是如此!徒兒猜測司徒戰天必會前來京城,正在為皇城的安危擔憂!”
向東來微微一笑,“你與司徒戰天交過手,你有幾分把握勝他?”莫揚想了一下,“平心而論,司徒戰天的武學極高,不過我還是有六成把握可以勝他!”
向東來點點頭,“老夫前些日子見過司徒戰天一麵,雖然沒有交手,但老夫估計若是你們交手,你取勝的幾率大概是七成左右!”莫揚微微一笑,“多謝師父抬愛,不過徒兒卻不敢小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