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一行的逆襲(1 / 3)

雙雙啊地一聲驚呼,然後顫聲說道,“張大哥……張大哥把女人藏在家裏了!?”

方進被她說的一愣,隨後哈哈大笑道,“你想錯了,張一行他可沒膽子在家裏堂而皇之地養女人。”但此話剛說出口,他便又後悔了,直罵自己笨蛋,何必要為張一行開脫?讓雙雙對他死心豈不是更好?

雙雙果然鬆了一口氣,但仍不放心,又說道,“方哥你這是在唬我,你又怎麼知道他沒養女人?”

方進歎了口氣,敷衍道,“這隻是我的直覺而已,說不定他真的包養了也未曾知。”雙雙呸了一句,兩人又隨便哈拉了幾句,雙雙便走開了。

方進等雙雙走後兀自下定決心,既然劉芳現在仍在張府之中,自己即使赴湯蹈火,粉身碎骨也要將她救出來。但白天人多眼雜,顯然不可能大張旗鼓地搜查,隻有等到晚上夜深人靜再重操舊業。想到這裏,他不禁蠢蠢欲動,摩拳擦掌,一顆心砰砰地亂跳。

張一行將劉芳深度催眠之後,不知藏在何處,一直惴惴不安。他這次背叛徐叔,企圖獨占捕獲“羅刹女”的功勞,是冒著極大的風險的。他深知徐叔手段毒辣,如果自己一不小心,非但得不到好處,小命也必然難保。

直到他想到了張府中一個隱秘的地方,將昏迷的劉芳在其中安頓好之後,便給徐叔打了個電話,謊稱說劉芳不辭而別了。徐叔在電話裏大發雷霆,將他怒斥了一頓,並揚言要親自趕來張府查明情況。張一行裝作唯唯諾諾,聽之任之,隨即找了個借口一早出了門,讓徐叔隨著自己的高興,自行前來搜查。

他這麼做的目的有二,一來是為了避免與徐叔直接見麵,以免被這老狐狸從言語或神態中看出破綻;二來他盡快離開案發現場,任由徐叔隨意搜查,就更顯得光明磊落,徐叔便更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

張一行一早離開了家門,兩個小時後,徐叔果然拍馬趕到。他匆匆趕來,焦急地在門口連扣三下。雙雙去開了門,一見是徐叔便問了聲好。

徐叔臉色鐵青,對雙雙的問好充耳不聞,進屋之後也不換鞋,便快步直奔劉芳的房間查看。雙雙見他神色焦急惶恐,全然失了平時氣定神閑的氣度,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心下大感奇怪。徐叔急衝衝地推開劉芳的房門,隻見房中已是空空蕩蕩,所有行李收拾一空,正是不辭而別的樣子。他心頭一沉,不由地眉頭緊皺。

這時,張夫人聽說徐叔駕到,從自己房內親自走出來和他寒暄。不料徐叔頭完全不予理睬,就當她是空氣一般,從身邊飄然而過,然後又行色匆匆地跑上二樓,直奔方進房間。當他見到方進仍是一副癡呆狀躺在床上時,緊繃的心情又稍稍緩和了一下,心想雖然丟了一個羅刹女,至少這半身不遂的狄修羅還在,不至於竹籃打水一場空。

張夫人心胸狹窄,在自己家中被人熟視無睹,哪受得了這份氣,便想拐彎抹角地損他兩句,權當作解氣。於是她裝作笑吟吟地上前說道,“徐叔最近忙得很喲,今兒個張一行那小子怎地沒在家裏恭迎您老人家駕到呢?難道是他翅膀硬了,嫌您這老人家腿腳硬了,不中用了?嗬嗬,嗬嗬,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徐夫人說這話,完全是無中生有的挑撥離間。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徐叔猛然一震,心中想到,這事來得蹊蹺,會不會是張一行那小子監守自盜?當下不語,心事忡忡,直接大步走出了張府大門,又把張夫人晾在了一遍。此舉更是把張夫人氣得七竅生煙,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姓徐的,你當我張家是飯店還是澡堂,想來便來,想走……”大門砰地一聲關上,罵聲嘎然被切斷。

剛走出張府門口,徐叔思忖著,既然手上沒了‘羅刹女’,之前約定的交易日期就要向後推一推了。他立刻撥了一個電話,想將交貨日期從3天後推到下周進行。他盤算著,對方起初開口要的是七武神中的任意一位,眼下雖然丟了一個“羅刹女”,但他手上還有一個“狄修羅”,應該還是足以順利完成交易,隻是這“狄修羅”未驗明正身,是以他必須將交易推遲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