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師門秘事(2 / 2)

那個人說:怪了,星月堂裏養的都是娘們麼,被欺負上頭了還不敢反抗,今夜我要在此寫一塊匾,望風樓酒飄京都,星月堂人描紅妝…哈哈哈。

我們幾人都忍無可忍,就在我要出手的時候,胡師弟一躍而起刀出無聲,卻以比閃電還要快的速度砍向那個張狂囂張之人。

因為我們也感到這個人是個高手,他坐在我們麵前說話的時候我們感到有座山橫在眼前,使人感到無邊威壓襲體,一旦他不說話,就似他不存在般令人奇怪。

他揮舞著折扇舉重若輕的擋住胡師弟的刀,一腳就將胡師弟踢出望風樓外,然後以我們難以覺察的速度站在我們麵前,拿扇子扇了我們每人一下,我們幾個人就像幾根草芥般被扇出了望月樓。

那個高手說他的氣才消了一半,趕緊讓我們叫我們的師父來接受他的另一半怒氣,否則他今晚就去滿城宣揚,說星月堂裏都是娘們在當家授藝。

我們趕緊去找師父說此事,師父一聽我們先動手了,說我們不知天高地厚有辱師門,立刻將胡師弟逐出師門,胡師弟不服,結果被師父差點廢了武功,最後在我們再三的求情下,讓胡師弟發誓從此不用本門武功後逐出星月堂,胡鐵成和朗德明當場口出怨言,師父大怒,說那個人隻是戲刷一下你們,如若當真要了你們的命,你們還有機會口出怨言麼,學藝不精還愚蠢無比,要你們何用?被師父一並逐出星月堂。”

張師伯說的時候語氣平穩,似乎在說另一個人的故事,但我聽得出,他心裏的疼痛與不忍,也許他在克製自己,不要陷入曾經那糾結的回憶裏。

我問道:“那個高手後來去哪裏了?”

師伯苦笑了一下道:“那樣的高手是來遊戲人間的,驚鴻一現而已,聽人說在望風樓樓頂坐了不到半個時辰就不知去向了,有人看見他在流淚,也有人說他自己跳入了怒河中了,還有人說他去火焰山了,唉,這些都不重要,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當年我們見他的時候,他大約有十五六歲的樣子,他是怎麼練就這麼決頂的武功的。

他的身手如果沒有估計錯,至少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大宗師的境界,這麼高的成就,就算從娘胎裏練,也沒法練成。後來我們也認為是哪個高手練就了駐顏有術的功夫,其實他已經年紀很大了,我們當時沒發現而已。

但經過我這麼多年不斷的琢磨,想到了一些細節,人老眼先衰,他當年的眼睛清澈透亮明淨有神,怎麼都沒有老氣,我懷疑,他就是一個年少高手,是一個年少的大宗師,我們和他相比,簡直連提鞋都不配啊,嗬嗬,以前我總認為星月堂刀術天下第一,從那以後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我聽的也一陣驚奇,還有這麼厲害的人,能讓師伯這樣的高手都佩服得五體投地的高手…我沒見過大宗師,不知道多厲害,但我見過魔鬼,是不是那個高手的實力與魔鬼有的一比,我如果有魔鬼的一半厲害,也能在這個世界橫行無忌了。

我們說的不知不覺到了中午,翻過一座山頭看到明月蘇瓷還有我的那個師兄在歇息,我這個師兄叫張挺,大山師伯說已經跟隨他三年多了,還說讓我們多親近多討論下刀法,他說星月堂這多少年來能屹立不倒名聲顯赫,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團結,不論是逐出師門的弟子還是門內的弟子,從來都會相互幫助和維護。

我過去之後直接給張挺行了一禮喊了聲師兄,張挺到很豁達的欣然受之,並立刻拉著我詢問起的刀法來,蘇瓷見了我臉蛋一舒本來想笑,可是突然又忍住板下了臉望向一邊。

大山師伯坐在明月旁邊慢慢的聊起戰事來,我聽到他們提了一下琥珀城,於是一邊和張挺聊天一邊豎起耳朵偷偷聽他們說話。

我聽到明月說琥珀城危矣,尚誌離已經多重齊下勢在必得,還似乎提到了火神什麼的。

大山師伯則說鈞山人這平原些年備戰已久,如不是鈞山宮內爭鬥,平原人早被趕回向陽城之後了,還說平原人也大有長進,設計出了野戰車之類的話。他

們說者說著就聊別的了,我隻聽到了一點點,但這一點點也讓我大吃一驚,似乎他們都極不看好琥珀城,都認為琥珀城守不住,以他們的身份說這麼肯定的話,一定是有根據的,是什麼根據呢?

我守過城,雖然每次防禦我們都有些左右支拙,但那根本沒有用全力,如果用全力沒有道理守不住的,但明月和大山師伯也不像是沒見識信口雌黃的人,到底,會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