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坦天歎了口氣道:“也許我以前的方法是錯誤的,我不應該以殺人的方法來討取蘇瓷歡心,我沒有殺他,帶他來這裏,是想和他一起救蘇瓷!”
“救...救蘇瓷!”李天年像是被人當頭打了一悶棍般嘴張開合不上。但他馬上苦笑了,道:“我說你為什麼不加緊修煉跑到鈞山來...也隻有蘇瓷的事能請動你這個大宗師了,最近宮中出事了這事不好辦啊!”
何坦天道:“鈞山宮有什麼變化嗎?”
“唉,大皇子和三皇子鬥得很厲害,上個月,大皇子宮中突然發生爆炸,似乎是巫術所致,大皇子給新王妃蓋的寢宮被炸塌,陛下和大皇子非常震怒,叫來巫山十幾位長老徹查此事,到現在還沒有個結果,現在宮中守衛森嚴,怎麼進去救蘇瓷啊,聽說蘇瓷被四皇子關在梅園...!”
我突然記起,明月說他們把巫山的長老們全設計誑出巫山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可是這麼一來害苦我了,守衛森嚴的鈞山宮,我們呢怎麼能帶個大活人出來!
何坦天道:“宮中還有其他什麼事嗎?”
李天年想了一下道:“王芳被殺的事你都知道了吧,是四皇子的幕僚向南出的主意,要鈞山和前線大軍不要宣揚此事,一旦平原國舉國皆知,到時候他們若全力以赴的開戰,我們也是沒有太大把握取勝,至少此時還不宜宣揚此事!”
向南,是我在蒼狼嶺遇到的那個向南嗎?
何坦天道:“此事我已知曉!”
我心裏徹底的涼了,鈞山人真是可怕,就連這都考慮到了,他們似乎對戰爭成竹在胸,處處在算計麻痹我們,而我們宮中卻在無休止的內鬥,王芳將軍和那幾萬平原軍將士死的好冤好不值啊。
何坦天道:“我一定要救出蘇瓷,隻要我不聲不響的把蘇瓷帶出鈞山城,四皇子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李天年苦笑道:“你都快成大宗師了,隻要不和四皇子正麵對抗,他也不敢翻臉的,說不定等你成了大宗師,四皇子會第一個跑來巴結你,大宗師代表著千千萬萬的弟子和信徒,還有無窮無盡的高手和看不見的巨大力量,誰,也不願意開罪一個這樣的人啊!”
何坦天道:“四皇子不是這樣的人,他是一個任性又自負的人,如果不是大皇子壓著他,說不定他敢帶兵來馬嵐城搶人!”
李天年道:“那是他幾年前的樣子,現在他至少表麵收斂了很多,聽說他的武功也盡得自然堂張春秋的真傳...!”
何坦天道:“這樣吧,你把所有師兄和師弟都叫來,我們商量一下營救蘇瓷一事,蘇瓷救出後,我立刻回馬嵐城閉關! ”
李天年道:“難道你快要突破了,太好了,我這就去辦,但是這個餘澤...怎麼辦!”
“給他好吃好喝好住,去救蘇瓷的時候我會帶上他,這事參與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進宮之人不要超過四個,其他的由你們來安排!”何坦天道。
李天年點了下頭,匆匆轉身走了。
馬上李管家進來,很有禮貌的請我去休息,把我安排在這個客廳旁邊一個非常考究的大房子裏,在門外安排了兩個人後便離去。
我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思潮起伏,範定山的弟子們看來不但能力極強而且還勢力極大,竟然能從鈞山宮救人,看他們不是很擔心的神色,似乎救出蘇瓷也不是太困難,那救了蘇瓷後怎麼辦?他們會不會殺了我,蘇瓷見了我會是什麼態度呢,她還不知道我殺了簡莫龍,以範定山這些弟子的力量,知道簡莫龍被殺死的真相,隻是時間的問題了,到時候,就算這些人不殺我,蘇瓷也不會放過我的...!
想著想著我有些心煩,手往懷裏一摸,突然摸到了幾頁紙,掏出來一看是催眠術,這東西在關鍵時刻可以保命,不妨學會再說,總共四頁紙,我一會就看完了,此術重在實踐和施術者自身素質技巧的過硬,我練到半夜也沒有練出個什麼福至心靈的感覺,反倒把自己練的疲憊不堪倒頭就睡。
第二天我還是被關在這個屋子裏,一步也出不去,我要什麼他們給我什麼,但就是不允許我出去,我懷疑,我若是要一個漂亮的美女,他們也會慷慨的送來。
我在屋裏閑極無聊,除了練催眠術就練凝華成針,這凝華成針既可以練凝火又可以練內勁,真是一舉兩得。
第二天晚上,隔壁的屋子裏似乎有些輕微的響動,似乎來了很多人,我凝神聽了很久,其中聽到幾句巫師和自然堂什麼的,後來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小,我隻好放棄了,在床上練了一會催眠術又把自己給催的睡著了。
第三天晚上似乎那些人又來了,這些人一定是範定山的弟子,他們在商量如何救蘇瓷,但這次他們聲音很小,我什麼也沒聽到,我隻好用催眠術再次把自己催的睡著。